郑时龄:“突兀”建筑做地标将使城市杂乱无序 当下,中国的城市建设日新月异,而“新地标情结”也十分盛行。中科院院士、建筑学专家郑时龄教授表示,那些求“高”、求“奇”、求“怪”的建筑只能瞬间闯入人们的视线,惊诧后却是美感的缺失,“地标多了也就没有了地标”,靠“突兀”争做地标只能把城市建设引入一个无序、杂乱的境况。 “新地标情结”恰恰将理想中的地标淹没在了“地标”的海洋之中。郑时龄认为,标志性建筑的出现需要一个和谐的环境,需要区域内建筑与建筑之间固有的节奏与韵律。放眼一个建筑群,它所勾勒出的天际线就应该是高高低低、错落有致,要注重整体和谐。真正优秀的建筑作品,要让人一看就是“应该存在于这个环境之中”。他指出,城市布局要有整体效果,有些建筑要当主角,有些就要当配角,主角是少数,配角是多数。不能为了争当主角而只考虑出“奇”。上海在建筑风格形成的过程中也走过不少弯路,上世纪80年代上海建筑界照搬“欧陆风情”。可是,不论气候、温度、湿度,还是人文环境、地方建筑材料,上海与欧洲的情况都相去甚远。“欧陆风情”来到上海遭遇了“水土不服”,上海建筑界犹如邯郸学步,经历了一段历史的倒退。
当下,中国的城市建设日新月异,而“新地标情结”也十分盛行。中科院院士、建筑学专家郑时龄教授表示,那些求“高”、求“奇”、求“怪”的建筑只能瞬间闯入人们的视线,惊诧后却是美感的缺失,“地标多了也就没有了地标”,靠“突兀”争做地标只能把城市建设引入一个无序、杂乱的境况。
“新地标情结”恰恰将理想中的地标淹没在了“地标”的海洋之中。郑时龄认为,标志性建筑的出现需要一个和谐的环境,需要区域内建筑与建筑之间固有的节奏与韵律。放眼一个建筑群,它所勾勒出的天际线就应该是高高低低、错落有致,要注重整体和谐。真正优秀的建筑作品,要让人一看就是“应该存在于这个环境之中”。他指出,城市布局要有整体效果,有些建筑要当主角,有些就要当配角,主角是少数,配角是多数。不能为了争当主角而只考虑出“奇”。上海在建筑风格形成的过程中也走过不少弯路,上世纪80年代上海建筑界照搬“欧陆风情”。可是,不论气候、温度、湿度,还是人文环境、地方建筑材料,上海与欧洲的情况都相去甚远。“欧陆风情”来到上海遭遇了“水土不服”,上海建筑界犹如邯郸学步,经历了一段历史的倒退。
郑时龄指出,建筑也有“先来后到”,要学会尊重历史,依从固有的环境气氛,延续并升华时代精神,继承并发扬得恰如其分也就诞生了新的地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