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koolhaas总能以他明锐的目光发现社会存在的问题,也注意到建筑学背后的东西对建筑学的影响。他的建筑的表皮总是显得冷静且自信,但对其内部展示的"空"表现了极大的热情。关键词:koolhaas 社会问题 表皮 空 圈套koolhaas,1944年出生于荷兰鹿特丹,早年曾从事剧本创作并当过记者。1968-1972年转行学建筑,就读于伦敦建筑协会学院(一所颇具前卫意识的建筑学院)。从那时起,他对当代文化环境下的建筑现象就开始表现出与众不同的兴趣。1972至1979年间,他曾在当时建筑界很知名的Ungers事务所以及Peter Eiserman的纽约城市规划与建筑研究室工作过,同时也在耶鲁大学和加州大学洛杉矶 屋顶游泳池
关键词:koolhaas 社会问题 表皮 空 圈套
koolhaas,1944年出生于荷兰鹿特丹,早年曾从事剧本创作并当过记者。1968-1972年转行学建筑,就读于伦敦建筑协会学院(一所颇具前卫意识的建筑学院)。从那时起,他对当代文化环境下的建筑现象就开始表现出与众不同的兴趣。1972至1979年间,他曾在当时建筑界很知名的Ungers事务所以及Peter Eiserman的纽约城市规划与建筑研究室工作过,同时也在耶鲁大学和加州大学洛杉矶 屋顶游泳池
分校执教。1975年,koolhaas与其合作者共同创建了OMA事务所,试图通过理论及实践,探讨当今文化环境下现代建筑发展的新思路。
记者出生的koolhaas似乎保留了记者敏锐的洞察力,他总能以他明锐的目光发现社会存在的问题,而且从他的作风来看,他似乎认为社会的问题终须社会去解决,也许建筑师的责任就是去发现它,而不是像“神”一样的去解决它。普通城市是一个问题,垃圾空间是一个问题,CCTV呢?在它夸张的体量背后是不是也存在着koolhaas在中国所发现的问题呢?koolhaas注意到了隐藏在建筑学背后的机械(电梯),人口密度(拥挤的文化),经济(货币)以及信息技术(虚拟世界)对建筑学的影响。koolhaas认为建筑学是基于这些因素才能够 公园竞赛(分层平面)
存活的,否则便会消亡。建筑学实际上是浮在表面的,地表的理论。
在外表上,koolhaas试图给人一种漫不经心的轻松的感觉,并没有对内部发生的一切有任何的暗示;而实际上,他却对其内部展示的"空"表现了极大的热情。建筑与都市内的"空"并非"真空",他要给你一切的可能性,调动你的激情,幻想"虚无"。他要创造一种让你有无限欲望,要进去窥视的"空",在建筑和大都会的空间里去创造一种拥挤的文化。正如勒•柯布西耶、马塞尔•杜尚曾经给后人设下的无数令人迷幻的陷井一样,koolhaas这位天才建筑师也给我们这代人设下了迷人的圈套:
1、 Villa Dall’Ava住宅(巴黎,1991)
毫无疑问,koolhaas对希望生活在这座玻璃 室外立面局部
盒子里面的主人们产生了好奇心。而所有的以上片段只是这种好奇心贯穿于整个漫长的建筑构造过程中的一种故事性的积累。
2、 Grand Palais, Lille(法国,1996竞赛)
无修饰的木夹板、镀锌铁皮、未作表面处理的混凝土、裸露的荧光管,这一切均无娇造作之感。koolhaas在自己的建筑作品里对于细节大样或多或 公园竞赛(模型局部)
少显得轻松自如,并愿意去使用这些很便宜的材料,只是"淡淡"地流露出对建筑的关注,koolhaas自认是一个没有风格的建筑师,不像当今红透半天
Richard Meier或Frank Gehry。他认为没有风格并不是件坏事。他对形体"视而不见",只对"形体"内的拥挤现象有兴趣。
3、 Parcde Lillette (巴黎,1982)
这是koolhaas"没有物质的拥挤"论点的代表作。在这里他只是简单地复制一个"自然",用最少的,没有特色的建筑语言(或设备、或具体形式)加上不确定的计划去创造一片"布满社会工具的密集森林去横跨这块地形"。 1996年,koolhaas更把这种低调处理建筑都市的风格与个性的观点,推向
一个登峰造极的层次,这一年他提出了"普通城市" 公园竞赛(分层平面)
的观点。他认为个性的坚持给当代的城市社会发展造成了很大的束缚,与当今消费社会所制造的东西毫无关联。这也是大量"普通城市"存在的思想根基。只有现在,没有过去也没有将来,"存在便是合理"。
从koolhaas的设计来看,它的表皮总是显得冷静且自信,现代主义的正交几何形式恰好能够表现这种态度。不定形本身又消除了内于外的联系,使内外隔离,同时,因为内容的不定形,使得观者有了"选择"的权利,消灭了代表建筑师自身经验的中心,从而激活由不定形所带来的种种不协调的边角空间。通过不定形策略(层的模糊,大量的共享空间,功能的更新及模糊,平立剖的同一),使建筑回到它混沌的本原,一种空无的状态。koolhaas正是试图用建筑 诠释建筑,建筑的可能性因此有了某种程度上的恢复,这种诠释注定是不完全的,但是这种更客观的对观者“体验”的尊重,却无疑使建筑更具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