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女性来说，‘有选项’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纵观现代建筑100多年来的历史，我们发现“有选择”对于选择以建筑为职业的女性来说，格外艰难。 正如建筑史学家比阿特丽斯·科洛米纳（Beatriz Colomina）所言：“女性有如现代建筑的鬼魂，无处不在，影响深远，但很奇怪地总是隐而不见。”
“对于女性来说，‘有选项’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纵观现代建筑100多年来的历史，我们发现“有选择”对于选择以建筑为职业的女性来说，格外艰难。
正如建筑史学家比阿特丽斯·科洛米纳（Beatriz Colomina）所言：“女性有如现代建筑的鬼魂，无处不在，影响深远，但很奇怪地总是隐而不见。”
而在这充满了障碍与挑战的道路上， 我们仍看到“建筑女神”们 ，凭借自己的初心和坚韧，实现了自我突破，也推动了行业的发展。
她们，在男性独霸建筑界的年代脱颖而出
现代主义建筑刚刚兴起的20世纪前半叶，是属于柯布西耶、赖特、密斯这些男性大师的年代，他们身边常有着与才华不输给他们的女性建筑师，她们的贡献被埋没了，然而不平等的社会体系，并不能遮掩她们的光彩。
01
索菲亚·海登·班尼特 （Sophia Hayden Bennett）
（图源：维基百科）
作为历史上第一位获得美国麻省理工建筑学学位的女性，索菲亚·海登·班尼特尽管能力出众，但毕业后仍因为性别问题找不到建筑师的工作，只能去了一所高中当绘图老师。
1891年，21岁的索菲亚看到芝加哥世博会要征集一个女性建筑方案的公告，她提交了自己的创意—— 一座意大利文艺复兴风格的三层建筑“女人之屋” ，她的方案脱颖而出拔得头筹。然而她所获得的奖金只有1000美元，这只是当时男性建筑师奖金的十分之一，诸多评论家们也对她的设计提出了批评， 认为这座建筑是“羞怯”“纤弱”“女性化”的。
（图源：维基百科）
索菲亚承受了太多压力，甚至因为心力交瘁而住进了疗养院，直到1953年去世，她再也没从事过建筑师的工作，却在建筑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02
玛丽昂·玛奥妮·格里芬 （Marion Mahony Griffin）
（图源：Beverly Willis建筑基金会）
玛丽昂·玛奥妮·格里芬不仅是世界上第一位拥有建筑师执照的女建筑师，也是建筑大师弗兰克·劳埃德·赖特第一位雇员。
玛丽昂 发明了展示建筑的全新绘画风格 ，她的水彩渲染图成了赖特作品的代名词。
（图源：Archdaily）
1911年她与Walter Burley Griffin结婚，不久夫妻二人赢得了设计澳大利亚新首都堪培拉的项目委托，开始 “形式跟随自然”的城市规划研究 ，他们搬到澳大利亚来监督该项目，随后搬到印度继续工作，在1937年丈夫去世后，玛丽昂再没从事过建筑工作。
（图源：Archdaily）
03
艾琳·格雷 （Eileen Gray）
（图源：维基百科）
艾琳·格雷被誉为“20世纪最伟大的女性建筑师”，被视为与柯布西耶、密斯一样的现代主义运动的核心先锋人物。
艾琳·格雷为自己设计的居所E-1027，体现了她独特的设计理念—— 哪怕是最小的房子，也要保持自由感和独立性。 后来，仅仅因为柯布西耶曾经在墙上画了壁画，而让为数不少的建筑史学者干脆将该建筑的设计之功归到了柯布西耶的名下。
（图源：Archdaily）
（图源：Archdaily）
艾琳·格雷将她的后半生都致力于建筑设计中，1937年，她的一个度假中心的设计在柯布西耶于巴黎世博会中的新精神展览馆展出，然而她始终将自己置于公众视线之外。
她们，以女性独特的视角洞察世界
女性建筑师的思考，更容易触及一些男性建筑师从未予以重视的方面，她们的细腻和对世界的关怀，往往是独特的，永远不要低估女性改变世界的力量。
04
简·德鲁 （Jane Drew）
（图源：Archdaily，摄影：Jorge Lewinski）
尽管她后来成了英国现代建筑的先锋人物，但简·德鲁在1934年从建筑系毕业后，收到的求婚次数远比就业机会要多得多，最终她克服了这些障碍，拥有了漫长而成功的职业生涯。
简·德鲁以女性独特的视角洞察到， “空间应该充分地被人类活动利用，不应该局限于程式化的设计” ，她以高产的设计和深刻的思考扭转了社会对女建筑师的偏见，她在英国、西非、印度、伊朗等许多国家和地区进行了大量建筑实践，改变了世界上许多人的生活，更通过住宅设计概念的革新影响了整个印度的住房设计。
昌迪加尔23区高级初中（图源：Archdaily，摄影：Jorge Lewinski）
尼日利亚伊巴丹大学图书馆（图源：Archdaily，摄影：Iain Jackson）
在她去世的次年，“简·德鲁奖”设立，并于1998年首次颁发，奖项旨在表彰“女性建筑师通过工作和对卓越设计的付出，提升对女性在建筑领域形象”。
05
简·雅各布斯 （Jane Jacobs）
（图源：Archaily）
简·雅各布斯虽从未接受过正统建筑与城市规划教育，却改变了整个行业的发展方向，她所创作的 《美国大城市的死与生》 ，是建筑、城市规划、景观设计行业的必读名著。
雅各布斯和大多数女性一样，每日忙着工作、处理家务、照顾孩子，努力维持工作与生活的平衡，她对于城市规划的洞见与智慧，都诞生于她身为女孩、女人、妻子和母亲的生活背景之下。从年轻女性安全的角度出发，她提出 “路边的小店，是城市的守望之眼” 的观点，从养育三个孩子的经验里，她总结出街道在教养儿童上发挥的作用，也对儿童友好型城市空间有了更为深刻的认识。
雅各布斯满怀着生命力和对人的关怀，勇敢向男性制定的城市规则发出挑战，为实现人类宜居的城市空间做出了重要贡献。
雅各布斯所畅想的“街道芭蕾”（图源：Jane Jacobs vs. The Power Brokers，作者：Sarah Mirk, Jackie Roche）
06
凯特·麦金托什 （Kate Macintosh）
（图源：维基百科）
苏格兰建筑师凯特·麦金托什，一生都致力于设计以人为本的住宅，用建筑为实现社会公平而奋斗。
早在1963年，年仅26岁的麦金托什就拿出了自己的 “封神之作”——道森高地（Dawson's Heights） ，却没能享受到自己应得的荣誉。
道森高地（图源：Archdaily）
20世纪六七十年代，各种炫技的高技派建筑争奇斗艳，占据了主流，但麦金托什以女性的胸怀，一直坚持为人发声，为弱势群体发声。
直到2015年，《卫报》才发表文章称麦金托什为“英国社会住房领域最伟大的无名建筑师之一”，为这位优秀的人道主义建筑师正名。
利汉苑路269号老人庇护所，已被列入英国历史建筑II级名录（图源：Archdaily）
她们，以耀眼明星的姿态捅破女性的职业天花板
尽管女性建筑师处境艰难，但总有一些佼佼者，用女性独特的建筑语言使她们成为行业内的明星，她们的作品以柔克刚，直击心灵。
07
扎哈·哈迪德 （Zaha Hadid）
（图源：Archdaily）
伊拉克裔英国女建筑师、城市规划师扎哈·哈迪德是解构主义建筑的领袖人物，作为第一位女明星建筑师，扎哈·哈迪德 对女性在设计中的地位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她激进、前卫的建筑设计作品，正是她生命力的体现。
扎哈早期的职业生涯反映了女性建筑师的困境，尽管她早就在知名事务所工作，30出头就赢得了著名建筑竞赛，但她 直到43岁才建成了她的第一座建筑——维特拉消防站。 但她坚定的决心和非凡的创造才能无法被抑制，最终取得了辉煌的成就。
维特拉消防站（图源：Archdaily）
这位“曲线女王”拥有独特的创意视野，不仅改变了设计和建筑景观，还展示了女性如何以自己的方式征服世界。
阿塞拜疆共和国阿利耶夫文化中心（图源：Archdaily）
08
妹岛和世
（图源：Archdaily）
在群星熠熠的日本建筑师中，妹岛和世是最为突出的女性， 她是普利兹克奖榜上的第二位“女侠士” ，“轻快和飘逸”“极端纯净感” 是她作品的一大特点。
白墙、细柱、自然光、轻量隔墙、轻薄透明材质……这些是妹岛和世作品中的常见元素，2010年普利兹克奖评审团对SANAA事务所（妹岛和世与西泽立卫创建）的评语这样说道：“以异于常人的眼光探索连续空间、光线、透明度以及各种材料的本质，从而在这些元素间创造出一种微妙的和谐感。”
金泽21世纪美术馆（图源：Archdaily）
纽约新当代艺术博物馆（图源：Archdaily）
09
林璎 （Maya Ying Lin）
（图源：mayalinstudio/Jesse Frohman ）
林徽因的侄女林璎，是耶鲁大学建筑系的佼佼者，在20世纪80年代初期，当时只有20多岁的林璎，就在无数个强劲的竞争者中力拔头筹，成为如今既有独特历史意味同时又争议纷纷的越战纪念碑的设计中标者，成为年轻的明星建筑师，1984年，她获得了美国建筑界的权威奖项——美国建筑学院设计奖，还被美国杂志评为“20世纪最重要的100位美国人”之一。
她作于20世纪90年代早期同样现代意味十足的纪念碑—— “女性之桌” ，现在已经是耶鲁校园中的一景，上面的旋涡线上刻录着耶鲁历年来日益见涨的女生录取数字。
“女性之桌”（图源：mayalinstudio）
从越战纪念碑，到一系列大地艺术作品、景观项目，林璎一直在探索人们体验景观并与之发生联系的方式，致力于重建人与历史、地域、集体记忆和自然的本应相互交融的关系。
越战阵亡将士纪念碑（图源：mayalinstudio）
她们，与伴侣站在一起闪闪发光
历史上，很多知名的女性建筑师都与她们的伴侣有过紧密的合作，很多人甚至认为，女性建筑师只起到辅助作用，甚至他们开的就是夫妻店，夫唱妇随而已，然而，事实真的如此吗？
10
林徽因
（图源：《林徽因讲古建》）
梁思成和林徽因，一对著名的中国建筑学伉俪。他们结伴留学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学成归国后创办了东北大学建筑系，然后创立了营造学社，走遍中国调研古建筑，他们也是中华人民共和国首都城市规划工作的推动者。
（图源：《林徽因讲古建》）
林徽因并不是梁思成的附属，当年正是受到她的启发和指引，梁思成才选择了学建筑，林徽因年仅28岁时发表的论文《论中国建筑之几个特征》，让她被后世的建筑史学家称为 “真正对中国建筑历史与理论最早做出主要贡献的学者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之后，林徽因参与的人民英雄纪念碑和国徽的设计，也都展现出了她的才华和女性的细腻。
人民纪念碑的设计的纹饰（图源：清华大学中国营造学社纪念馆）
11
卡莫·皮格姆 （Carme Pigem）
拉斐尔·阿兰达（左）、卡莫·皮格姆（中）、拉蒙·比拉尔塔（右）（图源：普利兹克官网）
卡莫·皮格姆与她的丈夫拉蒙·比拉尔塔以及拉斐尔·阿兰达都是西班牙加泰罗尼亚自治区奥洛特镇上土生土长的建筑师，三人共同创立了RCR建筑事务所，2017年，卡莫·皮格姆与她的丈夫和合作伙伴一起获得了普利兹克建筑奖。
RCR自诞生起便扎根卡莫·皮格姆的家乡奥洛特，其建筑作品在奥洛特独特的自然景观和本土文化滋养下，形成了与当地景观、地貌、气候和文化相适应的，具有浓厚地域色彩的建筑风格，RCR以诗人般的敏感，将建筑有机融入天空、群山等自然元素之中，让“诗意”成为他们建筑的标签。
苏拉吉博物馆（图源：普利兹克官网）
R奥洛特体育场（图源：普利兹克官网）
12
伊丽莎白·迪勒 （Elizabeth Diller）
（图源：Archdaily）
伊丽莎白·迪勒在大学时认识了导师里卡多·斯科菲迪奥（Ricardo Scofidio），后来他们成为工作和生活上的伴侣，一起创立了Diller Scofidio + Renfro工作室，但 她自己的光芒并没有被另一半所掩盖。
纽约高线公园是伊丽莎白·迪勒具有里程碑意义的设计，公园建在纽约中央铁路西侧线一段被废弃的高架桥段上， 高线公园是一个城市更新的典范 ，它成功激励了美国各地的城市将过时的基础设施重新开发为公共空间。
高线公园（图源：高线公园官网）
她们，为提高女性建筑师地位而努力
一篇名为《建筑如何欺骗女性：2017年女性建筑调查》的文章揭示，超过一半的受访女性建筑从业者表示，她们曾经因为自己的性别遭受过歧视，有接近五分之二的高职位女性建筑师没有生育子女，总有一些建筑师，一直在为女性同行获得应有的地位而努力。
13
诺尔玛·梅瑞科·斯科拉里克 （Norma Merrick Sklarek）
（图源：维基百科）
诺尔玛·梅瑞科·斯科拉里克是 首位获得建筑师资格证的非裔美国女建筑师 ，由于她的肤色和女性身份，让她在职业生涯中遭遇无数偏见，甚至难以在纽约找到一份工作，但她还是证明了自身的实力，洛杉矶国际机场1号航站楼、美国驻东京大使馆等项目，让她在其职业生涯中收获了良好的声誉。
洛杉矶国际机场1号航站楼（图源：维基百科）
1980年，斯科拉里克离开了合伙创立的Sklarek，Siegel and Diamond公司，这家公司后来成为美国最大的、只接纳女性职员的公司。
14
丹尼斯·斯科特·布朗 （Denise Scott Brown）
（图源：Archdaily）
1967年，罗伯特·文丘里和同为建筑师的丹尼斯·斯科特·布朗在宾夕法尼亚大学相识，后来结为夫妻。他们既是生活上的伴侣，也是工作上的搭档，并携手相伴到老。丹尼斯是文丘里著作《向拉斯维加斯学习》的提议者和联合写作者， 他们把所有的建筑创作都叫作“共同创作” ，但社会与媒体总是轻易地把功劳归于是文丘里一个人。
1991年文丘里获得普林兹克奖，丹尼斯因为没有获得提名而拒绝出席颁奖仪式，直到十几年后，仍然有9000多人签名请愿要求将当年的普利兹克奖改为双得主，补发给丹尼斯。
文丘里夫妇合作的经典作品：母亲住宅（图源：Archdaily）
因为刻骨铭心的自身遭遇，丹尼斯 一直在为争取女性建筑师正当权益而努力 ，她在《顶级的房间——性别主义与建筑明星制》一文中特别论述了建筑圈内的性别歧视问题：“对于许多建筑师来说不公平的明星制对于性别歧视环境中的女性来说更是困难重重，并且在职业的高层，与她丈夫一起工作的女性建筑师将被淹没在男士的声誉中。”丹尼斯为了争取平等的权利勇敢地与世俗势力抗争，并且因此以另一种方式被载入了普利兹克奖的历史。
15
珍妮·甘 （Jeanne Gang）
（图源：http://studiogang.com/）
珍妮·甘是一位极具社会责任感的建筑师，在建筑行业，她充分发挥了自己的性别优势，为充满钢筋水泥的城市空间带来了一丝丝柔情，她所领导的建筑事务所为芝加哥设计的 82层“水楼”（Aqua）打破了摩天大楼只属于男性建筑师的专利。
除了建筑方面的尝试，珍妮·甘还积极参与推动性别平等的各项活动，她率先在自己的事务所解决了性别薪酬差距问题，并呼吁其他人效仿并尽快解决男女两性工资待遇方面的不平等问题。
Aqua Tower（图源：http://studiogang.com/）
SOLAR CARVE（图源：http://studiogang.com/）
她们，是充满无限可能的年轻力量
可喜的是，在今天我们已经看到越来越多的女性问鼎国际大奖，女性建筑师的地位也得到大大提升，女性在建筑界的成就正在被越来越多的人看到，年轻的女性建筑师，前途不可限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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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甜甜
（图源：DnA建筑事务所）
徐甜甜是一位年少成名的建筑师，16岁被保送到清华大学建筑系，本科毕业后前往哈佛大学设计研究生院学习，在国外知名事务所工作几年回国后，于2004年在北京创立个人事务所DnA (Design and Architecture)。
北京宋庄美术馆（图源：DnA建筑事务所）
2014年起，徐甜甜带领DnA深入浙江松阳的乡村，通过一系列建筑实践推动了松阳的乡村振兴， 并提出“建筑针灸”的理念 ，这是 一种通过公共建筑以点带面，探索乡村建设整体发展的策略，一系列针对不同村庄特点的小体量公共建筑，提升了乡村的人文与经济活力。
2019年5月，松阳与 联合国人居署 开展“乡村可持续创新发展”合作项目，“建筑针灸”便是其中的重要实践之一。
徐甜甜在松阳的部分项目（图源：DnA建筑事务所）
在2019年建筑女性奖（Women in Architecture Awards）的评选中，徐甜甜获得了Moira Gemmill 新兴建筑师奖，该奖项旨在表彰45岁以下的优秀女性建筑师。2020年，她被授予美国建筑师协会（AIA）荣誉院士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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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玛亚·瓦利 （Sumayya Vally）
（图源：Archdaily）
南非90后建筑师苏玛亚·瓦利，她不仅是蛇形画廊20年来最年轻的设计者，更被《时代》周刊评为2021年世界上最具影响力的100位人物之一。
她参与设计的2020年蛇形画廊展亭， 以“社区和聚集”为主题 ，旨在体现建筑的多元文化特性和包容性。
2020年蛇形画廊（图源：Archdaily）
2014年苏玛亚·瓦利与两位合伙人创办Counterspace工作室，展开了一系列的概念化设计，这个年轻工作室的作品感情细腻入微，擅于发掘不被重视的生活细节，并赋予它们更多的意义。
布里克斯顿清真寺（图源：Archdai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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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里达?埃斯科韦多 （Frida Escobedo）
（图源：Dezeen）
1979年出生的墨西哥建筑师弗里达?埃斯科韦多，是自扎哈以来 第二位受邀独立设计蛇形画廊的女性。
2018年蛇形画廊（图源：Dezeen）
在她所参与的一系列项目中，将独特的文化背景和女性的设计思维融入建筑。作为一家独立建筑事务所的创始人，再加上国际项目的丰富履历，弗里达正在通过一座又一座美轮美奂的建筑，改变着墨西哥城的面貌。
La Tallera画廊（图源：Archdaily）
结语
在不断流淌的历史长河中，所有努力改变命运的女性，都值得被称颂。
希望每一位具备不同个性和特质的优秀女性，都可以更加强大、拥有更多选择权。
你最欣赏哪位女性建筑师？你所理解的“大女主”有什么特质？请在评论区给出你的关键词！
参考资料
《从贝休恩到拉卡顿——女权主义视角下的女性建筑师职业历程概观》（作者：陈雳、张瀚文）
《乘风破浪的女建筑师们》（知乎专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