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上海的蜗居年代——百张珍贵老照片
爱运动的黄花菜
2020年12月30日 11:31:52
只看楼主

三代同堂8个人 蜗居在9平米的陋室里? 这样的景象估计会让 很多年轻人匪夷所思 是的,仅仅十几年前 在上海,这样的景象还很常见! 下面,就带大家看看 尘封二十年的上海蜗居画面 2013年夏

三代同堂8个人

蜗居在9平米的陋室里?

这样的景象估计会让

很多年轻人匪夷所思

是的,仅仅十几年前

在上海,这样的景象还很常见!

下面,就带大家看看

尘封二十年的上海蜗居画面

2013年夏

杨浦区定海街道公助一村

老邻居都即将搬家分别

大家聚在一起吃最后的“告别宴”

举杯共同祝福

这份与“穷街”的情结让大家难以忘怀

杨建正摄于2013年


已经拆迁的杨浦区定海街道

两户人家的阳台近在咫尺

种楠摄于2006年


豫园地区侯家路

直不起腰的阁楼是老朱的卧室兼书房

杨建正摄于2006


上海最大的危棚简屋集中地

潘家湾潭子湾地区

住着苦恼的一家人

新民印象 纪海鹰 摄


三代同堂老少8人

挤居在9平方米的陋室内

纪海鹰摄于1998年


被称作“一线天”的弄堂

两人“狭路相逢”只得贴墙而过

陈泰明摄于1998年


迷你“天桥桌”

陆杰 摄于1982年


如今身为上海师范大学

摄影专业教研室主任的周明

曾从1992年开始

骑着“永久”牌自行车

逛遍当时的上海中心城区

5年时间

走访超过1000户人家

拍摄了上千张照片

命名为“上海蜗居”


从曹家渡的一幢高楼俯瞰


住在张园的一户人家


逼仄的房间里

挂着亲人的照片和年历


在楼梯下搭建厨房

开出的两个口用来传菜


天气好的时候

大家赶紧在弄堂里晾晒衣被

有时还要争抢“地盘”


阁楼的空间有些紧迫

屋顶倾斜下来

最矮的地方人很难站直身子

刚下完雨,屋顶漏水


歪着身子才能不碰到头

还有一只能捉老鼠的猫


老南市的一个弄堂


北京西路上的一处石库门


坐在浴缸上吃饭的女主人


陈设地满满当当的住所


睡一屋的一家三兄弟


老西门附近的一户人家夏天午睡


新娘的婚房


积水的房子


老南市一个弄堂


老南市一个弄堂


开窗看见一小片天


打扑克牌的男人们


侧身相遇


透过窗户接水


外滩源的一栋楼

此图和以上照片为周明拍摄


弄堂里一排洗衣机

天好家家洗衣服


屋外洗头的女孩


许多老弄堂的家庭里没有水龙头

洗刷的水斗一字排列在弄堂居室的一侧

也形成了老弄堂特有风景


搬场


住个面积小、住个人头多

碰上三伏天,大家热煞

于是上上下下、前前后后个人家

一到吃夜饭前后

就侪情愿到大弄堂里、小马路上乘乘风凉


晚饭后

男女老少竹榻藤椅齐上阵

占据好的位子

拿把扇子带壶凉茶

开始吹牛嘎三胡

所谓好位子:

一是有穿堂风,二是有路灯


汏浴


一早起来先生煤球炉


一般家里人不多

二三个人、或新婚两个人

都用痰盂比较多

倒起来方便

男人倒也不像拎马桶那么尴尬


“老底子”弄堂里

上面挂着五颜六色晾晒的衣裤床单

风吹过时哗哗作响

当时大家调侃称其为“万国旗”


上海越来越好,人们生活越来越幸福

逼仄狭小的住房一去不返

每每回忆过往

总有种说不出的怅惘

看一看周围越来越好的环境

一种幸福和感恩之情油然而生

你也住过这样的蜗居房吗?


时代的痕迹

抹不去回忆的一组珍贵老照片


记忆 时间 爱情 亲情 友情 感知 人生 艺术 时代 生活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

除了结婚办喜事或是乔迁新居这样的场合,

上海人很少在家里拍照。


一来,

胶卷比较金贵,

要留到出去游玩的时候拍。


二来,

“住房紧张”几乎是上海人的集体记忆。

家里一小,

就容易显得杂乱。

这是上海人的“里子”,

是上不了台面的。

那个年代没有手机和互联网、没有三分钟足够跑一站的地铁、没有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没有品牌扎堆一站式购物的综合体…… 


甚至连最最基础的自来水供应、煤气灶、洗衣机……


也不是家家都有的,那时候弄堂里的上海人究竟是怎么生活的呢?

今天来讲讲老上海人弄堂生活的点点滴滴。

这里的每一张照片背后都有一个故事哦。

上海宁总忍不住怀念起小辰光额弄堂生活

从曹家渡的一幢高楼俯瞰,下面是成片的老房子,造得相当密集

上海弄堂有一大特色——过街楼

很多大妈坐在街边晒太阳,那时候还没有广场舞

住在张园的一户人家,这一地块的居民等着搬迁

尽管空间逼仄,墙上挂了两幅年历作为装饰

弄堂里经典的造房子游戏

三湾一弄的弄堂里突然伸出一只手,原来楼梯下搭建了厨房,开两个孔采光通风还可以传菜

后来马路拓宽过街楼逐渐被削掉,这才有了看得见弄堂,看不见过街楼

弄堂当中搭出一个小房子,也就一个多平方

一位爷叔师傅在补锅底

天气好的时候,大家赶紧在弄堂里晾晒衣被,有时还要争抢“地盘”

弄堂里一名妇女抱着小孩晒太阳,看起来很幸福

夏天由于房子小过于闷热,许多人晚上就睡在天目路上,有人甚至把席子铺在横道线上

弄堂里的弹格路由卵石、块石铺就,最鼎盛的时候,弹格路在上海有四百条左右,约八百公里

曾经生活的小阁楼,一台当时很稀奇的电脑,占用了不少空间,阁楼的空间有些紧迫,屋顶倾斜下来,最矮的地方人很难站直身子。

刚下完雨屋顶漏水,房间里摆了许多接水的盆

筑漏 搭阁楼是拓展空间的最佳手段,老房子里常有鼠患,养只猫很有必要

弄堂口一些老人在打牌,一个老人带着孙女

老南市的一个弄堂里,两家人为了开拓空间,各搭了一个阳台

这里的老房子即将拆除

孩子看书的时候,独享全家人吃饭的餐桌,老人为了不干扰她而走开了

小巷里,都在室外做饭

屋主得意地告诉周明,斗室里多一些镜子,可以使房间显得宽敞明亮

弄堂口的餐厅



两层的阁楼里是这样的

一个煤炉代表一户人家,由于空间狭小烧饭不能同时进行

因为房子不通风,所以要把炉子抬到外头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看电视

北京西路上的一处石库门,因为层高比较高搭了阁楼

如果生火的木头、废纸有点泛潮,炉子上面就会浓烟滚滚,整个弄堂都有一股烟味

夏天女人们经常出来洗头,男人们则光膀子浇凉水澡

曹家渡的一个弄堂,夏天大家默契地约定好,天黑前男人洗澡,10点以后女人躲进弄堂最深处洗澡

那时要到马路上去晒被子

虹口区的虹镇老街,由于私房多人口密度大,属于市区里改造较晚的地块

弄堂里用马桶很普遍,楼梯夹层的空间也被利用上了,用来存放煤饼

免不了要倒痰盂和马桶,大多是这样的分工:女人倒马桶,男人拎痰盂

集中洗马桶的地方

位于外滩源的一幢楼,一个信箱就代表一户人家,如今这里已变成租金高企的商务楼

巷口的烟纸店

当时这幢楼里的一户人家,左侧板壁里是卫生间,女主人正坐在浴缸上吃饭

阁楼尽管由于顶棚漏水铺了雨布,但这位新娘还是把她的婚房布置得整洁舒适

一排洗衣机放在弄堂里

大一点的床单需要手洗,两三个人合力把床单拧干,方便晾晒

住房困难的居民,善于在室外拓展空间,邻里间既互相竞争又彼此协调

老南市的一个弄堂,两排房屋的屋顶紧紧相挨着。由于家里的空间过分局促,很多事情都要在弄堂里完成。

泡开水一般到老虎灶,一分钱一瓶,童叟无欺

老南市的一个弄堂

底楼积水,除了抬高家具,住户也只得把脚搁在椅子上

随着独生子女政策的实施,许多家庭形成了老年人多于年轻人的人口结构

弄堂里拉起晾衣绳,衣服鞋袜被单全部晾起来,成为一道彩色的“万国旗”风景线

受层高限制没法搭阁楼,只好把床铺垫高,在下面堆放东西

为了节省空间,篮子和锅子都被挂了起来

当时,他对拍摄的标准是有设定的:人均居住面积必须在4平方米以下。

老城厢没改造前,街坊邻居们全轧了一道,一条巷子里住上百户也不夸张

三个堂表兄弟晚上通过双层铺和行军床,睡在六七平方的小屋里,房子一小,每一寸空间都要“榨干”。往往头顶是阁楼、脚下是地铺,满目杂物,没有回旋空间。

上海的夏天,气候潮热,加上住户又多,晚饭过后,男女老少举着竹榻藤椅

尽管房子简陋,爱美的屋主还是贴了花墙纸,地板上贴了封箱带用来遮盖缝隙

市民坐在南京路穿堂风口,扇子一把,凉茶一壶,开始吹牛嘎三胡

老西门附近的一户人家夏天午睡,由于空间小找不到合适的拍摄角度,只好趴在屋顶上从老虎天窗取景

房间狭长窄小但布置得干净清爽,依旧有新婚的气息

那时候没有电话,有急事要联系亲朋好友,就要通过公用电话,通常电话间的传呼员都是一位老阿姨,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拿着通讯本

一对小夫妻的婚房,由于没有窗,每天要用电扇通风排气

传呼声从电话间传到了前楼、晒台,隔得近的、关系好的街坊,甚至靠接龙传呼

弄堂里出来的人个个是大美女

老南市的一处弄堂,几个生于斯长于斯的居民,在交流拆迁后各奔东西的感想

遭强拆的居民,把家安到公司里

90年代后期,随着城市的飞速发展和住房改革制度的深化,上海人的居住条件逐步得到了改善。 2017年,上海常住人口的人均居住面积达到了18平方米,住房困难户的标准划到了人均7平方米。 今天我们说的上海蜗居生活,你没看错,这里确实是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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