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承良 贾承良,是五公司路桥建设的元老,参加过五公司在江西所有公路项目的建设。E8标段就是以他为主投标中标的。 第一次见到他,是在扫尾的九景公路工地上。他看上去像个民工,脸黑黑的,正在指挥施工。至今,他在工地上干了18个年头。他爱人在公司机关上班,一人带着孩子生活,挺难的。平时,孩子小病小灾的,连个帮手都没有,以前她没少抱怨,现在习惯了。儿子今年六年级,是优秀少年。贾承良颇感欣慰。
贾承良
贾承良,是五公司路桥建设的元老,参加过五公司在江西所有公路项目的建设。E8标段就是以他为主投标中标的。
第一次见到他,是在扫尾的九景公路工地上。他看上去像个民工,脸黑黑的,正在指挥施工。至今,他在工地上干了18个年头。他爱人在公司机关上班,一人带着孩子生活,挺难的。平时,孩子小病小灾的,连个帮手都没有,以前她没少抱怨,现在习惯了。儿子今年六年级,是优秀少年。贾承良颇感欣慰。
谈到工作,他话语里透着一份沉甸甸的责任感。长期在工地担任领导,他体会颇多:项目是企业面向市场的桥头堡,承受的压力最大,待遇、条件最差。这几年,市场形势越来越紧,企业日子不好过,自己心里自然跟着加压,总感到工地上有做不完的事。
开工至今,他那台破吉普车已经跑了7万多公里。
他有太多的理由请一次假回家,但他又有更多的理由说服自己留下。家里装修房子的时候,老婆一人在家忙乎。几个月过去了,他还不知道自己家里变成了什么样子。
“九景工地是我们五公司的生命线,是五公司路桥振兴的希望。不打起十二分精神不行啊!”
平日常受委屈。监理认识他的车。他一下车,就有人冲他指手划脚:“这里怎么样,那里如何……”
他也是堂堂七尺男儿啊!
委屈吞进肚子里:“我代表企业;业主是上帝……”
李丽芳
李丽芳来到中建五局五公司江西九江至景德镇高速公路工地的第二天,给妈妈打了个电话。第一句话就带着哭音:“妈妈,我来到原始社会了!”
在苏州大学念测量时,同学之间最爱开的玩笑是:“你好土啊!”
现在,她发现“土”字用在自己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前两年,刚到工地时,她哭过不知多少次。工地上连个坐的地方也没有,来回走了一天,腰酸腿痛不说,满头满脸都是灰尘。每天洗头洗脸要花个把小时。
以前她是个皮肤很白的女孩儿。工地上无遮无拦,太阳光肆无忌惮地照射着。只要晴天,她早上出去都要涂防晒霜,涂了一层又一层,连耳朵后面也不放过。但是,脸还是无可挽回地晒黑了。
最烦的是天天要洗衣服。
在大学时,她习惯了将衣服交给洗衣机,在这里只能靠手搓。于是一双纤纤素手,也无可挽回地变粗糙了。
像每个漂亮女孩子一样,李丽芳对漂亮衣服有着天生的热爱。工地上能穿吗?只能压在箱底。现在上工地,她选择衣服的唯一标准是:哪件耐脏穿哪件。
中秋节那天,李丽芳特别想家。来到装有电话的那间办公室,里面密密匝匝地围了百余人。一直等到深夜,她才听到了妈妈的声音。
“妈妈,我想家!”
她哭了......
李青
李青,30多岁年纪,瘦高身材,英俊潇洒。来江西九江至景德镇高速公路工地之前,在中建五局五公司机关工作。刚到工地那会儿,还丢不掉城里人的习惯,穿着讲究,每天涂抹护肤霜。不到一个星期,撑不住了。天天在工地上跑,每天只睡五六个小时,哪有时间讲究?很快,他就“自甘堕落”了。几个月后,他回机关办事,来到劳务科,见到久别的同事,他呵呵直笑。别人好生奇怪,问他:“你找谁?”李青心里咯噔一下,嘴巴张得老大:“怎么,就不认识我了?”只得自报家门。唬得原来的同事跳起来:“哎哟哟,是你呀!怎么晒得这么黑!”
李青在项目部当办公室主任,除负责办公室日常工作外,还负责E8标段18千米征地工作,对外联络、接待、工地后勤工作,哪一方面都够他忙的。办公室连他在内的只有两个人,征地工作就牵扯了他大部分的精力,成天扯皮,烦不胜烦。和老百姓打交道,不能性急,有时说得口干舌燥,临了,老百姓就是不买账。李青是个急性子人,搞征地工作,逼得他的性格改了不少。
繁忙的工作之余,李青还挤出点滴时间参加经济类成人高等教育自学考试。每年回4次长沙,参加考试。每次都是匆匆忙忙,考完了马上走人。
爱人不止一次生气地问:“工地上就那么忙,缺了你不行吗?”
孩子特亲他,不让他走。
只好狠狠心。
刚到工地,孩子打电话来:“爸爸,下次你什么时候回家?”
他哄孩子:“快了!快了!”
注:本文引自微信公众号 筑友:zhuyou_glod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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