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字报”贴子里,有一个比较严肃的问题:如何对待前辈学术工作?而这个问题,恰巧与东南大学举办的有关外建史教育的主题会议有着非常密切的关联。建筑史知识,毫无疑问是学术工作不断积累建构而成。在“大字报”贴子里展现的一种对与以前的学术工作的彻底否定,恰恰表达了一种不健康的历史观,而这种不健康的历史观又恰恰正是国内伟大的思想教育的一个不幸结果。几个问题:1。如何以历史性的角度来对待和分析历史性问题?
建筑史知识,毫无疑问是学术工作不断积累建构而成。在“大字报”贴子里展现的一种对与以前的学术工作的彻底否定,恰恰表达了一种不健康的历史观,而这种不健康的历史观又恰恰正是国内伟大的思想教育的一个不幸结果。
几个问题:
1。如何以历史性的角度来对待和分析历史性问题?
事实发生,总有它特定的历史条件。而每个人的认识,都脱离不开现有的知识条件的约束。学科的建立必定通过持续不断的知识积累来完成。很多的学术工作,因为知识环境的更新在当下变得失效,但是它们在历史阶段所起的对当时学术思想,以及对当下学术进一步展开的基础作用,却是不容忽视的一种贡献。
2。对当前新认识的支持,是否必须建立在对旧有工作的彻底否定和抛弃之上?
以对前人彻底的否定,而来证明当前新认识的合法性和正当性,正是一种线性的历史观。这种历史观建立在一种机械的进化论,和非此即彼的“唯一真理”之上。这种彻底否定前人的意识形态,只能不断导致一种新的贫乏状况的出现。以对旧有工作的批判,建立新的知识形式,并以此与原有的知识形式共同构成知识考古的文献,或许才是一种有益的场景。因为,只有这种场景才能有效地产生新的可能性。只有学术宽容,才能学术繁荣。
3。建筑史教育是否需要一个大一统的整体叙事?
从原始,到希腊罗马,再到现代主义,或者再到当代。这样一个流水帐式的无所不包的宏大历史叙事有没有必要成为建筑史基本教育的核心内容?
这样一个历史发展的进化叙事,除了能产生“什么是过时的,什么是现代的”之类的愚蠢问题,进而使对形式的认识停留在风格化的不断变化之上,还能产生什么有效认识?这种认识,和建筑师常嘲讽的甲方的“五十年不落后”的形式要求又有什么本质区别?
这种建筑历史教育,是否仍然只不过是国内伟大的历史教育模式下的一个二级产物?
以欧美的建筑历史教育为参考,以提供一系列不同思想来源的阅读书目来作为获得宏观知识的来源,并以具体细致问题的讨论作为微观的切入点,并有时与设计教学相结合,这样一种更为有效的建筑史教育模式何时并如何才能实现?
最后,一幅英国涂鸦艺术家Banksy的墙面涂鸦,带来一个问题:
如何使反抗具有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