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弹:“中国只有一个半人懂建筑学”!无法考证这一铮铮信言的出处了,似乎还不是一人一处一种版本。无妨,牛人总有牛言牛事,象中国这样擅长儒家的八股术的总体环境,有这样一句涵义颇丰的话冲到台上刺激一下广大牛丝驴友,让大家奋起思考、实践,未必不是一件功德无量的好事。前言务必提醒,这句话的跃入眼帘及时把偶从自恋中唤醒,比如偶曾自以为全中国建筑师,没有几人懂道德经!偶虽连小拉都谈不上,但看此“一个半”言也惊觉不已,受益之余,引来描一描与大家共享,至少可以做饭前牙祭。
无法考证这一铮铮信言的出处了,似乎还不是一人一处一种版本。无妨,牛人总有牛言牛事,象中国这样擅长儒家的八股术的总体环境,有这样一句涵义颇丰的话冲到台上刺激一下广大牛丝驴友,让大家奋起思考、实践,未必不是一件功德无量的好事。
前言务必提醒,这句话的跃入眼帘及时把偶从自恋中唤醒,比如偶曾自以为全中国建筑师,没有几人懂道德经!偶虽连小拉都谈不上,但看此“一个半”言也惊觉不已,受益之余,引来描一描与大家共享,至少可以做饭前牙祭。
是什么样的语境导致了这样的话呢?假如文脉可以颠覆,那么topic则可以放出另一响:
全中国,没有一个人懂建筑学!
并且,顺理成章地第二响:
全世界没有一个人懂建筑学!
牛言有几种,有一种是明显的胡说八道。比如,偶亲耳听过某一等一的讲古汉语用英文的学院总裁,一语拍案惊奇——中国的大屋顶的曲线,为什么是曲线呢?因为做不直!
又有一种,是感情语言偏好,比如,”砖说我喜欢拱“!而我们稍用经验反思便不难发现,砖是喜欢砌的。拱的构筑和功能形式,都大受其自身力学基础的限制,而变化多端的自然是砌。
又有一种,是限于时代的认识水平和解释能力有限的糊涂话,比如”建筑是凝固的音乐“。西人的老祖宗连黄金比的根底都没有搞清,这样的话自然可以被拽来拽去。
还有一种,是上一种的局限的加剧,比如”当艺术完成了它的真正使命,便成为艺术“!看来不仅是作为学徒的中国人习惯性地把艺术和技术割裂开来,连所谓的老师也这样看,那么topic可以顺便在此放一句牛话:是对世界原始秩序的无知造成了艺术和技术定义和操作的分离。(不服的可以去看《道德经》第1,25,42章俺别的没学会,就会拿这几句话到处乱砍)
。。。
凡此种种,牛言屡屡走俏,象库子所言”重力算个屁“,和哈妇所论环境牛屎,如果不是伤及吾国的钱包以及众建筑师的民族感情,或者有伤文字风雅,怕也会堂皇地挂在走廊里享受香火。
但看这句“一个半”的逻辑,则非常圆滑。建筑学,是一个不断广义的概念,今天说的建筑学可能明天就有新的扩充。而“懂”,也是个不确定的临时性的描述,懂深了,也叫懂,懂浅了也叫懂,懂得范畴不同,都叫懂。你伦佐皮亚诺死扣节点叫懂,那我把梅花修剪的病一般也叫懂;你CCTV的复杂结构和专业配合叫懂,那我把院子围起来的摆石头种草,也叫懂;你洋人傻笨傻笨地不断求新跟自己过不去,我则可以倒腾我们老祖宗的家底时有时新;你圆我方,你建模型,我写文章。。。
如此说来,这“一个半”的逻辑,简直严谨死了!好事的topic结合自己不严谨经常被指责的坎坷精力,仔细分析发现,儒家不仅文字效率高,而且极有可能是经过策划的滴水不漏。
topic自知识潜,不够努力,近来专习儒家能术。傻子是很容易事事假装认真的,不仅自恋还要自虐,偶便是这群傻子里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