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地工作,回家的时间太少了,一年也回不了几次家给父亲打个电话,聊聊天,会很高兴的!
异地工作,回家的时间太少了,一年也回不了几次家
给父亲打个电话,聊聊天,会很高兴的!
2楼
的确是呀!
好久没有和我老爸见过面了!电话倒是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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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楼
每年6月的第三个星期日是父亲节 (Father’s Day) 。人们在庆祝母亲节的同时,并没有忘记父亲的功绩。
世界上第一个父亲节于1910年诞生在美国,是由住在美国华盛顿州斯波坎市 (Spokane) 的布鲁斯·多德夫人 (Mrs. Dodd, Sonora Louise Smart Dodd) 倡导的。多德夫人的母亲在生育第六个孩子时,因难产而死;多德夫人的父亲威廉·斯马特先生 (Mr. William Smart) 曾参加过南北战争,他在妻子过世后,独自一人在华盛顿州东部的一个乡下农场,承担起抚养、教育六个孩子的重任。多德夫人排行老二,是家里唯一的女孩,女性的细心特质,让她更能体会父亲的辛劳:斯马特先生白天辛劳地工作,晚上回家还要照料家务与每一个孩子的生活。经过几十年的辛苦,儿女们终于长大成人。当子女们盼望能让斯马特先生好好安享晚年之际,斯马特先生却因多年的过度劳累于1909年辞世。
1909年斯马特先生辞世之年,当多德夫人参加完教会的母亲节感恩礼拜后,她特别想念父亲;多德夫人心中明白,她的父亲在养育儿女过程中所付出的爱和艰辛,并不亚于任何一个母亲。多德夫人将她的感受告诉给教会的瑞马士牧师 (Rev. Rasmus),希望能有一个特别的日子,纪念全天下伟大的父亲。她的这一想法得到了牧师的赞许,同时得到了各教会组织的支持;多德夫人随即写信向市长与州政府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并建议以她父亲的生日——每年的6月5日作为父亲节。斯波坎市市长与华盛顿州州长公开表示赞成,州政府采纳这一建议的同时,把节期改在6月的第三个星期日。1910年6月19日,多德夫人所在的华盛顿州斯波坎市,举行了全世界的第一次父亲节庆祝活动。在差不多的时间里,美国各地其它城镇的人们也开始庆祝“父亲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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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楼
在父亲节这天,人们选择特定的鲜花来表达对父亲的敬意。人们采纳了多德夫人的建议,佩戴红玫瑰向健在的父亲表示爱戴,佩戴白玫瑰则表达对亡父的悼念。这种习俗一直流传至今。起初父亲节的日期各不相同。且有的地方用蒲公英作为父亲节的象征,有的地方则用衬有一片绿叶的白丁香向父亲表示敬意。
1924年,美国总统柯立芝表示支持设立全国性父亲节的建议;1966年,约翰逊总统签署总统公告,宣布当年6月的第三个星期天为美国的父亲节;1972年,美国总统尼克松签署正式文件,将每年6月的第三个星期日定为全美国的父亲节,并成为美国永久性的纪念日。
父亲节并非“泊来”的节日,我国也有自己的父亲节。我国的父亲节起源,要追溯到国民政府时代。1945年8月8日,上海发起了庆祝父亲节的活动,市民立即响应。抗日战争胜利后,上海市各界名流,联名请上海市政府转呈中央政府,定“爸爸 ”谐音的8月8日为全国性的父亲节。在父亲节这天,人们佩带鲜花,表达对父亲的敬重和思念。父亲节这天,虽没有像母亲节那样隆重,但对父母的敬爱之心,都是无可比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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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楼
重温一篇课文
《背 影〉〉
朱自清
我与父亲不相见已二年余了,我最不能忘记的是他的背影。
那年冬天,祖母死了,父亲的差使也交卸了,正是祸不单行的日子,我从北京到徐州,打算跟着父亲奔丧回家。到徐州见着父亲,看见满院狼藉的东西,又想起祖母,不禁簌簌地流下眼泪。父亲说,“事已如此,不必难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回家变卖典质,父亲还了亏空;又借钱办了丧事。这些日子,家中光景很是惨淡,一半为了丧事,一半为了父亲赋闲。丧事完毕,父亲要到南京谋事,我也要回到北京念书,我们便同行。
到南京时,有朋友约去游逛,勾留了一日;第二日上午便须渡江到浦口,下午上车北去。父亲因为事忙,本已说定不送我,叫旅馆里一个熟识的茶房陪我同去。他再三嘱咐茶房,甚是仔细。但他终于不放心,怕茶房不妥贴;颇踌躇了一会。其实我那年已二十岁,北京已来往过两三次,是没有甚么要紧的了。他踌躇了一会,终于决定还是自己送我去。我两三回劝他不必去;他只说,“不要紧,他们去不好!”
我们过了江,进了车站。我买票,他忙着照看行李。行李太多了,得向脚夫行些小费,才可过去。他便又忙着和他们讲价钱。我那时真是聪明过分,总觉他说话不大漂亮,非自己插嘴不可。但他终于讲定了价钱;就送我上车。他给我拣定了靠车门的一张椅子;我将他给我做的紫毛大衣铺好坐位。他嘱我路上小心,夜里要警醒些,不要受凉。又嘱托茶房好好照应我。我心里暗笑他的迂;他们只认得钱,托他们直是白托!而且我这样大年纪的人,难道还不能料理自己么?唉,我现在想想,那时真是太聪明了!
我说道,“爸爸,你走吧。”他往车外看了看,说“我买几个桔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我看那边月台的栅栏外有几个卖东西的等着顾客。走到那边月台,须穿过铁道,须跳下去又爬上去。父亲是一个胖子,走过去自然要费事些。我本来要去的,他不肯,只好让他去。我看见他戴着黑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蹒跚地走到铁道边,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难。可是他穿过铁道,要爬上那边月台,就不容易了。他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我赶紧拭干了泪,怕他看见,也怕别人看见。我再向外看时,他已抱了朱红的桔子往回走。过铁道时,他先将桔子散放在地上,自己慢慢爬下,再抱起桔子走。到这边时,我赶紧去搀他。他和我走到车上,将桔子一股脑儿放在我的皮大衣上。于是扑扑衣上的泥土,心里很轻松似的,过一会说,“我走了;到那边来信!”我望着他走出去。他走了几步,回过头看见我,说,“进去吧,里边没人。”等他的背影混入来来往往的人里,再找不着了,我便进来坐下,我的眼泪又来了。
近几年来,父亲和我都是东奔西走,家中光景是一日不如一日。他少年出外谋生,独立支持,做了许多大事。那知老境却如此颓唐!他触目伤怀,自然情不能自已。情郁于中,自然要发之于外;家庭琐屑便往往触他之怒。他待我渐渐不同往日。但最近两年的不见,他终于忘却我的不好,只是惦记着我,惦记着我的儿子。我北来后,他写了一信给我,信中说道,“我身体平安,惟膀子疼痛利害,举箸提笔,诸多不便,大约大去之期不远矣。”我读到此处,在晶莹的泪光中,又看见那肥胖的,青布棉袍,黑布马褂的背影。唉!我不知何时再能于他相见!
1925年10月在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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