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如同我的母亲, 为了糊口, 每天起的很早,睡的很晚, 泥土一样颜色的脸上 落满了愁纹和风霜? 你是不是如同我的母亲, 只体验过拖拉机的颠簸, 从未想过宝马车的舒适, 用大脚量完了一座城市, 却舍不得坐一次公交车? 你是不是如同我的母亲 数着零散的角币 替我计算着下一年的学费 一阵寒风就能把她吹个趔趄 却仍然在义无反顾的走? 你是不是如同我的母亲, 最喜欢儿女灯前的闲话,
为了糊口,
每天起的很早,睡的很晚,
泥土一样颜色的脸上
落满了愁纹和风霜?
你是不是如同我的母亲,
只体验过拖拉机的颠簸,
从未想过宝马车的舒适,
用大脚量完了一座城市,
却舍不得坐一次公交车?
你是不是如同我的母亲
数着零散的角币
替我计算着下一年的学费
一阵寒风就能把她吹个趔趄
却仍然在义无反顾的走?
你是不是如同我的母亲,
最喜欢儿女灯前的闲话,
放下一天的操劳,
享受一个短暂的温馨,
明天继续为生计奔波?
然而现在
那车大葱永远卖不出去了
柔弱的生命怎能抗的过宝马的铁躯?
你悲惨的躺到了地上,
草芥一样的烟消云散。
你的生命正如我的母亲,
你的尊严正如我的母亲,
你的苦难正如我的母亲,
你的死亡让我想到了母亲。
你代我的母亲,
用自己低贱血肉之躯,
承受了来自权贵的轰然一撞,
淋漓的鲜血被金钱和权势遮盖了,
高贵的杀人者依然逍遥复逍遥。
那件不遮体的单薄的棉衣,
抵的住另一个世界的黑暗和寒冷吗?
在这个真实的如同坚冰一般的人世里,
我只能长歌当哭,
为全天下受苦受难的母亲,
为了你。
祈祷天堂里没有宝马,
不需要早起卖大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