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十一岁那年,大学刚毕业。 陈小丫那年二十三,她最擅长张牙舞爪的扑在我身上喊我小p孩,说自己吃的盐比我吃的米多,说她洗过的碗比我吃过的面条多,说自己看过的女人裸体比我多……这三点我都承认,因为我不爱吃面,不爱吃米饭,我喜欢大碗吃菜,那样才是享受人生那样才过瘾,而且我不像她那样可以自由出入大学女生浴室,我唯一见过的女人真实的裸体就是陈小丫这个十恶不赦的小坏蛋的。我喊她小坏蛋的时候她露出极为不乐意的表情,甚至爬到我身上来咬我最敏感的部位,她说:我是女流氓,你说我坏蛋是我最大的亵渎……
我二十一岁那年,大学刚毕业。
陈小丫那年二十三,她最擅长张牙舞爪的扑在我身上喊我小p孩,说自己吃的盐比我吃的米多,说她洗过的碗比我吃过的面条多,说自己看过的女人裸体比我多……这三点我都承认,因为我不爱吃面,不爱吃米饭,我喜欢大碗吃菜,那样才是享受人生那样才过瘾,而且我不像她那样可以自由出入大学女生浴室,我唯一见过的女人真实的裸体就是陈小丫这个十恶不赦的小坏蛋的。我喊她小坏蛋的时候她露出极为不乐意的表情,甚至爬到我身上来咬我最敏感的部位,她说:我是女流氓,你说我坏蛋是我最大的亵渎……
认识这个女流氓的时候,我二十一岁,青春如花,目光如炬,玉树临风,风流倜傥……
但是陈小丫不同意我这么形容自己,她说我身形虽然临风,但是遇到台风一定会折断;她说我虽然青春,却绝对不能如花,充其量算根草;她说我目光一点都不如炬,要不然到了晚上都不用开电灯了,直接拧了我的脑袋让我把眼睛睁大了给她照明,省钱还可以好好的盯牢我,让我除了她之外,一入夜谁都看不了。至于风流倜傥,女流氓每每此时就会露出非常得意地笑容,她说当一个原本风流倜傥的男子变成良家妇男加勤劳煮夫的时候,那么这个男人就彻底的沦陷了,而她对我最大的野心,就是让我成为这样一个沦陷的星球,不论我从火星还是冥王星来,她都不达目的不罢休。
认识陈小丫那会,并不是我最落魄的时候。刚毕业的时候,我来这个陌生的城市,我坐在车水马龙的路边,看一辆辆黑色的大奔腾起阵阵的尘土从我身边驶过,那种呛人和肮脏的气息充斥在我脑海里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只是一只刚移居到这个城市的田鼠,是的,原先我就是生活在绿色田野里,每天就知道打洞睡觉或者和蝗虫聊天。田野里也没有猫咪,偶尔会有可恨的老农放阵大火来烧刚收割完的田,但是毕竟一年也就两回。只要抱着专业课书狠读一个月,那星火燎原的最后阶段,还是很容易熬过的。但是现在不同了。这是城市,没有松软肥沃的土地。我必须放弃田鼠那种昼伏夜出(熬夜玩游戏)的习惯,我必须站直了身体,我必须刮干净胡子,穿整洁的衣服,必须,必须找到一个工作来养活自己,而不是趴在父母这片肥沃的土壤上,靠着地里产出来混日子。
陈小丫的出现,让我眼前一亮。当然,这是她逼我这么形容的。她显然对自己的外表并不是太自信,我常常讨好的说性格决定一切,她毫不犹豫的扇过来一巴掌纠正道:明明是态度决定一切,你别以为我和你一样是文盲!作为文盲的我,自然没有特别多的语言来讨好这个自我的不得了的女人,她以比我大两年就高傲的不行,似乎这多出的两年里,她就经历了世人难以体会的沧桑,简直地球在这两年里,就已经发生过了7次大碰撞,恐龙至少也已经灭绝了500次以上。其实也无所谓,陈小丫记性不好,前一分钟她用苍蝇拍子追着我在家里跑,后一分钟她已经在厨房做水果沙拉,并亲切的喊我锄禾哥哥,快点来吃当午妹妹的沙拉。
总的来说,这个当午妹妹还是很贤惠的,她喊叫着自己属于那种出得厅堂,上得厨房,浪荡在床的完美女人,但到了我这里,不得不客观一点。除了时不时烧穿个砂锅,或者在做爱的时候,会突然眉飞色舞的讲笑话之外,陈小丫基本还算一个优秀的女人。
说了这么多,各位观众应该有点明白了吧。其实林小林,也就是我——的同居生活,和这个叫做陈小丫的女流氓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她是个野心宏大的女子,比我大两岁,多活了两个年头却有着大野心企图颠覆我的一生,坏笑着在我身上咬来咬去。
然后有一天,陈小丫突然勾着我的脖子问我:你说,要是我们分手了,是不是应该留下点什么纪念我们的感情?我那时候正在看最新的小说月报,正看到老王被人陷害深陷牢笼,老泪纵横之时辛酸异常,陈小丫勾在我脖子上的胳膊明显不怀好意,我甚至不清的说分手了还记什么?陈小丫一把揪住我下面,大喊:那如果那样的话,这东西怎么都不能留给其他女人!我一下子被揪醒了。转身看着她,她双眼炯炯挑衅的看着我:那如果我们结婚了呢?
结婚?我突然之间就陷入了沉思。如果我们结婚了,那么,同居生涯的高潮就到来了。那么,高潮过后,面临的即将是暂时的不举和疲惫。即使我是世间罕见的勇夫,也不可能让她在未来的几十年岁月里,高潮迭起……想到这里,我的思绪显然已经游离出了体外。而陈小丫显然体会不到我的沉重,她用纤细的手指辗转在我的手臂上弹动,嘴里不停的叨念着:你的皮肤会跳舞……
后来我想,不论我和陈小丫的同居生涯到底是以什么结束的,我总该写点什么,纪念我们,纪念这段岁月里,风生水起的日子。
2楼
1
陈小丫经常大言不惭的和她的朋友介绍我是她的网友。当我私下表示抗议的时候,她就会理直气壮的问我:你说,我们是不是在网吧认识的?我一停顿她立刻问:那你说,和网吧里的人都在干吗?我很老实的说:游戏。她立刻瞪圆了眼睛问我:什么游戏?网络游戏对不对?那我们在那个地方认识的,难道还不是网友??
我经常这样败给她,因为她有太多的强词夺理。不过,我也常常在她的强词夺理中体会到小女人的聪慧和蛮横,这也是为什么我会在网吧那样龙鱼混杂的地方,认识了这个丫头。
第一次看到陈小丫的时候,她穿着她那套“袋鼠装”,站在收费处和管理员争论自己是否成年。最后我用我的身份证帮她登记了一台机器,她嘟嘟囔囔的说自己早成年了n年,凭什么因为身材瘦小就被当成未成年?
我偷眼瞄了瞄她的胸部,果真如广告所形容的那样:纯平,没有皱褶起伏。陈小丫并没有在意我注意她的胸部,她衣服前的腹部处,有一个很大的口袋,她翻开袋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鼠标。那一刹那,我突然有种扑过去翻她衣服口袋的欲望,那么平的地方,居然能掏出个鼠标?她镇定自若的把网吧的鼠标换下,双击图标进入了cs……
我和陈小丫就这样认识了。而且很不幸,我认识她若干个月之后,才发现她比我早毕业两年,也就是说,她真的比我多看了两年的美女,多吃了两年的饭。
其实我并不想追她的,她根本不是美女。撇开平坦的胸部不说,她的喋喋不休简直让人窒息。我才毕业,我也有幻想,我也希望晚上可以抱着一个峰峰相连的女人入睡,可以看到一张精致美丽的面容,每天都在我的耳畔低语。而不是像陈小丫这样,趾高气昂,没心没肺。
但是为什么,后来我又落入了她的魔爪?
关于谁追谁的问题,陈小丫总是很得意。
她惟妙惟肖的学着马良才的微笑,用汤勺勾起我的下巴:姑娘我勾着你来追的我,你明白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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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楼
2
在这个城市生活一段时间之后,我发现自己其实是个很玲珑的人。原先在学生会里做主席的那一套,到了社会上,原来依然如此实用。
回想起校园里的那段辉煌,不禁又有点飘飘然了,暂时忘却了陈小丫对我惨无人道的压迫。大一的时候跟踪过临系的一个女生,每天都挑和她一样的教室自修,装成文弱的书生,勤奋的阅读着压在大学英语下的小说。若干个月后,我已精通了黄易小说里每一个镜头,并且关于我和她的传闻已经是漫天遍野,然而,我却丝毫感觉不到喜悦,因为我学的并不是导演,黄易的分镜头我也不可能搬上银幕,而谣言大约内容是这样的:xx班那个某某某天天跟着某某某去上自修,可是人家某某某早就有了男朋友……
并非我没有勇气去竞争,而是,突然有一天我发现,进入学生会做点有建设性的事情,要比追求一个背影来得强的多。于是,那么自然的我就进入了学生会,于是,那么自然的,我当了学生会主席。于是,更自然的,我得到了很多女生的关注,此时,漫天飞的谣传已经成为了:林某某好象和王xx在恋爱,我看见他们一起吃饭。然后会有人驳辩:可是我昨天还看见他和李xx在一起哪。
我对于这样的谣言,除了一点无聊的沾沾自喜之外,并没有多余的感受。也许在当时的我看来,对“事业”的那种野心蔓延的速度,绝对超过了我对情感的渴求。直到一次盲肠炎进了医院,在里面躺了大半个月,我才突然间发现,女朋友不仅仅可以亲,可以抱,可以在过节的时候一起去广场看烟火,还可以在你生病的时候照顾你,喂你喝粥,给你买水果。
然后我就有了当时的女朋友。
陈小丫经常纠缠着我问:有没有和她说过我爱你。我捧着陈小丫的小脸表情沉重的对她说:有!那丫头一下子笑疯了过去,躺在床上直打滚,象一个秋收时麦场上的碾子,同时尖声笑道:哈哈哈,你这种人说我爱你的表情一定很滑稽。哈哈哈……我顺手拿起一个枕头朝她压去,她尖叫一声不要,立刻坐了起来,双手护胸,警惕万分的看着我。
陈小丫就是这样,小心翼翼的保护着她的a-cup。她常常反复和我强调,不要摧残祖国的花骨朵,兴许人家还会长大……在任何情况下,她都不允许我用手去压它们,说是不利于它们茁壮成长。在某些方面,陈小丫还是很自恋的,比如她那细如筷子的双腿,精巧的锁骨,细致的背部,盈盈一握的细腰……于是,对于剩下的不够完美的部分——胸部,尽管她已经倾尽心机的呵护,却依然没看到什么起色。
陈小丫对着镜子,怜爱有加的摸摸自己的胸,自言自语的说道:还好老了不会下垂。
我看着她的背影,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读书的时候,我常常在想,被一个大胸的女人压的窒息的感觉……
想要男人放弃对b-cup的追求,就好象强迫老虎改吃青菜一样困难。我就是这么一只老虎,数个月来,除了青菜,还是青菜。
而此刻这棵青菜,正叼着根汤勺趴在床上,不停的晃着脑袋。汤勺的一端就这样在空气中晃荡着,好象古钟的摆子,而我就在这样古典的摇摆中,忘记了陈小丫那不值一握的平胸,关于这个女人许多可爱的片段,一下子涌上脑海,澎湃得让我恨不得一下子将这个女人吞进肚子里。当然,前提是,她先吐掉那根汤勺,显然,我无法消化那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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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楼
3
陈小丫的爱好很多,逛街吃东西看电视,这一些看起来都和其他女孩子没什么不同。这使陈小丫从表面上看起来很平庸。
但是有一句明言是这样说的:如果一个人能在平庸的事情当中找出自己的特色来,那么,她就不再平庸了。哦,对了,这句名言是我专门为陈小丫写的。
陈小丫喜欢看电视,而且最喜欢看动物世界。
我呢?我恨动物世界,还有,恩,我恨斑马这个生物。
这里,我想强调的感谢一下媒体的关于“紧”的传奇,因为自从这个传奇在中国大地遍地开花之后,每到动物世界的时间陈小丫就会烦躁的按着换台的遥控器,似乎生怕那曾经熟悉的声音传到自己耳朵里,成为一个个关于紧字的话题。
当然,原先陈小丫并不是这样。她一听到动物世界的音乐就如同打了兴奋剂,从冰箱里抢出一盒冰淇淋叼着汤池奋勇的挤进沙发里,将她的长腿攀在我的肩膀上,还挑衅的磨来擦去。这种时候我会十分知趣的离开,去刷牙洗脸漱口准备睡觉。因为我知道,往往在这个节目收看完毕之后,她都会作有一些特别的事情要表演。所以显然睡着是不受虐待最好的借口。
一边刷牙,还可以听到小丫惊喜的叫喊:亲爱的……快来看现场av,新体位啊!
我无奈的将嘴里的泡沫吐掉,含混不清的应付着:噢,好哦,你把这个姿势记住……
陈小丫坚定的嗯了一句,那声音就如同午夜的闪电,刷的一声划过我的心脏,我的肝,在流水声中无声的颤抖……
记得一日回家,陈小丫抱着桶饼干,露着诡异的微笑,以一种不可思仪的速度吞吃着。而桌上摆放的各式熟菜及点心,让我有种走错门的感觉。陈小丫讨好的为我盛了碗汤,捧到了我的面前。
说真的,那天的菜做的实在不赖,看得出小丫费了不少功夫,然而我却象一个临行的囚犯在吃最后的晚餐,所有的肉都如刺一般的折磨完我的喉管,继续折磨我的胃。我不止一次的堆起认真的表情问她是不是在饭里下了伟哥,小丫在她发毛的笑声里,叽叽咕咕的称赞了一番我的体力根本无需伟哥。继而我又问她是不是看中了新款的ps2,小丫用极为不屑的表情看着我:你还真当自己是葱啊,我赚的不比你多啊?
我只能无语。面对这样仗着比我多打几年工,又自立得不得了得女人,的确不太可能为了买什么东西来讨好我。我只能无语的吃完饭,看着小丫快乐的身影在厨房里转来转去,我想起她狼吞虎咽的干劲,时不时抬头看着我满足的笑容,不详的预感越来越浓。
夜了,小丫突然翻身扑在我的肚子上问我:你说,以后我每天作这么多好吃的给你好不好?我尚处沉吟阶段,不知如何应答,小丫已经在我肚皮上捏来捏去,仿佛我是一头即将入厨的猪。她还一边比较性的摸摸自己的肚皮,似乎在这一大顿晚餐之后,就立即能长出肥肉来似的。
然后小丫很认真的看着我,她说:我要把你喂得胖胖的!然后她突然用无限陶醉的声音告诉我:昨天动物世界里两头熊猫做爱,胖胖的压来压去非常可爱的。
那一瞬间,我背过气去了……
还有一日,陈小丫在看海底生物奇妙的婚姻旅程,我坚定的将她抱回了房间,关上了房门。要知道,鱼都是在水里交配的,如果陈小丫突发奇想要求我学游泳,我会连吐血的力气都没有。
我还是喜欢床,柔软的,富有弹性的床。我不象她那么具有建设性,有时候我觉得自己也是一个相当无趣的男人,可是,当家里有一个如此另类的女人存在,如果我再显得很另类,那么这个家,实在是很难想象了。
陈小丫羡慕一切自己没有的东西,比如我的臀部。多坚实的斑马屁股啊,陈小丫不停的弹着舌头发出赞叹。其实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实在不知道应该是骄傲还是沮丧。也许是因为长身体的速度过快的缘故,我的臀部以下的皮肤显得很不规则,仿佛我一夜之间长的那几公分,实在无法令外皮承受,于是拉扯出一些条纹壮的纹路。如今我已经不再长高,而那些细纹,却永远的留在了我的身上。陈小丫对这些细纹表现出了极度的欣赏,她经常用翻乌龟的那种表情把我翻过来翻过去的研究,然后用“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的曲调唱:我有一头小斑马,我天天都想骑。
原来我并不怎么恨斑马的,因为我一直以为,只有当两人都赤身裸体的时候,她才会突然想起关于斑马的故事。但是事实显然不是这样。
一日陈小丫去买床单被套,而我在开一个冗长而无趣的电话会议。然后陈小丫给我打电话:亲爱的,我发现了一套床单特别适合你,是你的保护色那种斑马状的花纹,黑白的,你如果趟在床上睡觉我就不会发现你了。哇……自然好伟大……
我拿着话筒脸一阵青白,最后我对她说:你作主吧。挂了电话。
第二天陈小丫的msn赫然改成:在阿拉斯加大草原上,住着一匹斑马。由于它于生具来的保护色,它终于免除为野兽追捕的下场……
日,我恨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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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楼
4
陈小丫经常拍着我的脑袋对我说:你小子上辈子修过的,已经提前进入了新时代!
说起这个新时代的典故,大概是这样的。小丫说,当社会还处于萌芽阶段,大家都吃糠咽菜,每个人都幻想着可以吃肉。等社会发展了时代进步了,大家都吃上了肉,于是全民都在yy着吃生猛海鲜。等全部的人都吃上了生猛海鲜,真正知道享受生活的人,又开始吃糠咽菜了。那叫绿色,那才环保养生……
陈小丫看着自己的胸部,语重心长的对我说:你看,大家都在为了大胸而奋斗的时候,你已经领先一步的进入了下一个时代。那是一个崇尚平胸的年代,每个平胸女子走上街,都会引来无数男人惊艳的目光……他们流着口水歪着脑袋……而所有的女子从发育那一天起就开始玩命的用布条将自己裹得平平的,好像走在时尚尖端的液晶显示器。平整但不乏色彩绚丽……陈小丫一边说,一边无比陶醉。
那真是个可怕的年代,我暗想。男人将会为自己的双手而感到遗憾。也许,男人会因为这个时代的出现而产生可怕的基因突变,所有男人的手,都将发生退化,越来越小……
我和陈小丫沉浸在不同的想象空间里,周围一片沉寂。
生活就是这样,我们有时候会是两条四度空间里的平行线。从肉眼上看,我们是重合的,实际上,我们在空间上完全没有任何重合点。
陈小丫一边和我讲述新时代的好处,一边去厨房炖她最喜欢吃的木瓜银耳。她说木瓜是清热解毒的,傻子都知道木瓜在孕妇产后用来催奶是奇效。陈小丫欺负我没当过爸爸,还单纯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老实说,木瓜炖排骨的味道还不错,但是木瓜鸡蛋木瓜奶的滋味就明显差多了。而且如果一个大男人,总被强迫着吃各种木瓜食品,迟早是要抓狂的。有阵子陈小丫来我这里借厨房的次数过于频繁,每夜睡觉前我都习惯性的摸摸自己的胸部,每天早上也会仔细的检查一下是否出现异常的肿块。引用一个妇科医生的名言:你以为男人就不会长乳癌吗?
最后冒着被陈小丫压在草地上五次的危险,我想说,我想说:其实,其实陈小丫做菜的技术,还是,还是……可以滴(修改版)
有一天陈小丫半夜打电话给我,她委屈的说:我饿了。我当时就有点发绿。凌晨2点,她饿了。
我对陈小丫说,你应该在冰箱里放点速冻食品。陈小丫说:我只会做水煮鱼,不会煮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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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我耐心的讲解,比如沸腾之后应该再加冷水,再沸腾,再加水,如此反复饺子才会熟而不烂。陈小丫拿着手机在厨房里发出哦哦哦的声音,丝毫不理会我滴血的心。(手机费阿老大)然后她突然惨叫一声:我做好了!吃了。88。一下子挂掉了电话。
凌晨2点半,我睡意全消。城市的另一头,陈小丫同志在狼吞虎咽的吃着韭菜猪肉水饺。
这就是不公平的世界,这就是可恶的让人哭笑不得的陈小丫。将我的生活变得支离破碎。就连梦,都作不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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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楼
5
当初我为什么要和陈小丫在一起?显然,不是为了扶贫。我还不够伟大。何况陈小丫也不乏追求者。只是这个女人很无聊,她不太喜欢送上门来的东西,反而对那些若即若离的感情特别感兴趣。陈小丫形容过我和她的关系,她说我本不过是一个猎物,本来应该及时的将我杀死作晚餐,后来发现豢养我或许还很有乐趣,不料,日子一长,就养出了感情。
陈小丫也问过我这个问题:为什么何我在一起。每次我都会很耐心的和她解释,说她聪明,可爱,坚强,有见地。
陈小丫的确很有见地。她满脑子的胡思乱想,满嘴的胡说八道。她和我说以后生龙凤胎,儿子帮她进游戏练级,女儿帮她问其他gg要装备。她说要在床头安个机关,一拉线就会有小木偶跑出来跳脱衣舞。她说这样的叫我起床的方式比较科学,也比较人道。这听起来就有点像卫斯理搜了整个地球寻找了一个特异功能者,然后请求他为他找一个有特异功能的人。靠,陈小丫,想要用脱衣舞叫我起床,你就不会自己跳么?
有时候我会突然想起我和陈小丫还没有同居的日子。我们每天打两个小时的电话互相墨迹。陈小丫把自己从出生到大学,几乎每一个细节都描述完了,我也把我从初中到大学每一个喜欢过暗恋过拒绝过的女生的故事都坦白够了,两个人突然拿着电话无话可说。然后小丫说:你看月亮圆不圆。我说圆。小丫说:靠,你是个男人怎么不知道反驳我!我说:靠,这圆就是圆,谁让你刚才不说这月亮多扁。
然后我们就兴致盎然的吵了起来,一半演戏,一半叫板。
两个人把温柔的故事都讲完的时候,也许就到了该吵架的时候了。
李敖也说,一男一女的爱情的保鲜期只有8个月,就好像两个人上山,到了山顶,就不可避免的需要向下走了。虽然说,我当时还不确认我和小丫情感的本质到底是不是爱情,但是隐约也觉得,这种关系继续维持下去,是会剩下乏味和单调了。
一个时代总是被另一个时代颠覆的。
陈小丫是一个善于制造新鲜的女人。当然,颠覆一段情感的某个阶段,对她来说,应该非常easy,但是对于我,这又意味着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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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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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问题……和陈小丫打赌输了,赌注是三个问题,一定要老实回答。
其实说白了就是真心话大冒险,不同的是,平常玩,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询问的无非是个人隐私,而我和陈小丫之间经常的赤裸相见,除了内心深处的私隐之外,关于长短大小,早已没了什么新鲜感感。所以,这种状态下的真心话,对我来说具有的杀伤力其实很强大,撒谎显然是不行的,实话实说也许也会遭来毒打。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陈小丫决定从最次要的问题问起,以体现出她问题的层次感。
第一个问题:你到底爱不爱我
我一下子语塞了。第一个她认为最次要的问题显然击中了我的要害。
我到底爱不爱陈小丫呢?
陈小丫喜欢看书,她咬牙切齿的看“男人这个东西”,若有所思的读“生命不能承受之轻”,不论突然想起什么,我都是第一个遭殃者。她睁着水汪汪的眼睛,温柔的说:米兰昆德拉说,和一个女人睡觉和同一个女人做爱是不一样的。前者出于爱,而后者出于性。
和丫头认识有一年多了,有时候,我们睡觉,有时候,我们做爱。我觉得米兰昆德拉说的不对,因为如果我每天都和陈小丫做爱而不是隔三差五的睡个单纯的觉休息一下的话,我这二十出头的身体,很快就会被她抽空殆尽。
第一夜我虽软香在抱,几欲上下其手,心里还在做着极为强烈的心理斗争,想我玉树临风的纯情少男,是否就要这样被此丫头糟蹋了去,心里不仅还是有点犹豫。并且当我吻到她脖子几欲往下的时候,突然想起小丫平板一样的胸,立刻有种顿悟的感觉,立刻君子的亲亲她的额头,温柔无限的说:乖,睡吧。
睡梦中,丫头露出极度满足的表情。
并不是我想作一个新时代拾金不昧的雷锋,而是摆在我面前的不仅仅是一沓钞票那么简单。是的,这一个女人。甚至来说,这是一段感情。一段混沌尚未清晰的情感。
其实,从某个角度来说,男人比女人更明白一个道理。任何东西,只有在将得到,却还没得到的时刻感受是最美妙的。小丫还不是我的女朋友,虽然她躺在我的床上。所以我必须想清楚。
陈小丫显然非常清楚夜深了还在一个男人的家里无异于羊入虎口,然而她丝毫没有任何畏惧之色,相反的,她瞪着亮晶晶的眼睛,眼神里思绪万千。她睁着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值不值得她在钥匙丢失无家可归的时候,来投靠。
这简直是一个考验,一个饿了好几天的老虎,看到了一棵青菜。但是青菜以为自己是块肉,然后这棵青菜恶作剧的想看老虎受煎熬,以满足青菜小小的虚荣心。而我,作为这头关键道具。。。。。老虎,怎样可以让这棵青菜继续以为自己是一块肉,但是老虎又不至于因为表演课不及格而不小心误食了它呢??
于是,就有了上面那一幕。
再然后,陈小丫恶习复发,开始乐此不疲的玩起了挑逗游戏。每个月总有几天,她会突然出现在我的家门口,风情万种的说:不要多想,我就是来看看你。然后迅速换了睡衣趴在我的床上用了我的枕头和被子毫不客气的开始呼呼。
这是对我男性的一种惨绝人寰的挑衅,忍了几个月之后,我决定不再忍了。陈小丫一边挣扎一边笑:处男的不要。我怕负责!显然小丫还一直认为这只是一个玩笑,我用来吓唬她和挑衅她的玩笑,显然,我并不这么想。数月来我受到的欺压,在这光闪雷电的时刻,都涌上了我的脑海,我决定豁出去的惩罚她。
所以,老实说,那一刻我和陈小丫之间的突破性进展,并非因为我对她的爱,而是,基于一个男人征服一个女人的欲望。所以,当她突然在若干个月之后,突然询问我关于爱的问题,我一下子傻眼了。虽然,我已经暂时改成素食主义的老虎,但是,老虎对青菜的这种感情,究竟是一种培养起来的饮食习惯,还是出于内心深处的喜爱,我还没有想明白。
不知道,我很老实的回答了陈小丫。
她看着我,那一刻她的眼神很哀伤。她定定的看着我,准确的说是看着我的眼睛,似乎想通过它们一直看到我的内心深处去,想去探知这不知道三个字,究竟是我真实存在的困惑,还是仅仅是我的敷衍。
哦,她轻轻的说。然后她说:剩下的问题,我以后问你。我们睡觉吧。她像一头受伤的小兽卷曲起了身体。
显然,这种问题,不仅对我具有杀伤力,它的答案本身,对小丫,也是一种伤害。我躺下将小丫搂进怀里。
我赤裸的胸膛贴着她单薄的后背,我听见小丫的声音如丝竹断裂一般的在空气中回响:也许,这并不是爱,只是一种需要。精神的,和身体的。。。。。。。。。
那一刻,我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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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楼
7
第二个问题。
我不是处女了你介意么?在第一个问题的余波尚未平息的日子里,我饱受煎熬。可是陈小丫显然对巅峰时代和极致痛苦的喜爱超过了我的想象。她粹不及防的问了她的第二个问题。
我吸取了第一次的教训,我对陈小丫说:这个我们晚上吃完晚饭再说。
为什么?她丢掉手里的指甲刀,一下子窜到我面前,在距离我不到5公分的距离盯视着我。她说:知道么?我只想要你现在脑海里掠过的答案。
我是男人。我说。
陈小丫打断我:你不用说了,我知道答案了。
她重新拿起了指甲刀,向我走来。那一刻,我觉得我的脖子一阵酸疼,仿佛那刀子已经在我的脖子上来回拉动,一种莫名的疼痛立刻游弋在胸膛左侧的位置。我张开嘴还想说点什么,小丫已经将指甲刀放回了抽屉,并以一种永不回头的姿态从我的家里跑了出去。
我想起身去追她,可是脚却如同灌了千斤的钢水。我不知道追回了她,我应该说什么。我甚至不明白此刻,让我感到那么混乱的到底是什么?
我呆若木鸡的在家里坐着,几个小时来,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可是小丫的一张张脸,调皮的,快乐的,瘪着嘴撒娇的,还有她的笑声,叮铃铃的,像河水一样的从我的脑海里流过……但是此刻的她,在做着什么?她就这样披头散发的跑了,也许,还泪流满面。
我一动不动的盯着房门,我并不是在指望着小丫突然出现在门的那端,只是希望自己有勇气站起来,拉开那扇门,勇敢的去把她找回来。
门却在这时候出人意料的开了,小丫站在那里,脸上带着不可捉摸的微笑。她说:亲爱的,我给你买了你最喜欢吃的鸭脖子。
那个晚上,小丫并没有留在我身边。她走了。她笑着说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然后一蹦一跳的离开了我。
啤酒是苦涩的,它顺着我的喉管,在我的胸膛里燃烧起一种叫做悔恨的火焰,越烧越旺。但是,我却没有勇气去推翻自己。我给远在深圳的表姐,打了个电话。
我们一直聊到了深夜。表姐和小丫的年纪差不多。也许,正是这种相仿,让我可以从她那里,了解到太多我所不知道的东西。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女人,在她们华丽的青春背后,都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眼泪和伤痕,只有在一些特殊的时刻,她们才会偷偷的拿出来整理和吊唁。
表姐直白的讲述,让我突然明白了,一个女人在成长的过程中所面临的诸多无奈,而许多男人,或许只有在岁月沉淀处人生的真相和爱的谜底之时,才会了解到自己的肤浅和自私。而我,准确说还不具备说自己是一个男人的资格。就好像早上我对小丫说的,我是个男人。其实当时我说的,无异于在坦白:我是一个自私的禽兽。因为显然我在肉体上征服这个女人的时候,关于责任,我想的并不多。陈小丫总在强调男女平等,只是,陈小丫那么的明白,在情感上多一分的沦陷,她就永远无法获取这样的平等。
我想起她离开时的笑容。嘴角微微的上弯,双眼晶莹……
我出现在小丫的楼下,仰着头看着那蓝色屋顶的阳台。阳台上绑着只火红的蜻蜓风筝。陈小丫说过,越伤心的时候,她就越想飞翔。像一只风筝,一直飞到自己的另一端,完全脱离了那只紧握她的手。
她下楼来了,像一只风筝,轻盈的落进了我的怀里。我听见她说: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不要再去想有多久,在一起十天,就是十天,如果,能在一起一百天,那么这一百天,就是我赚的……
我的鼻子里好像飞进了一只蚊子,它不停的嗡嗡作响,令我的鼻子酸楚不堪,甚至震动的翅膀搅乱了我心底的那一池湖水,激起的湖水,几欲流出了我的眼眶。
“和我回家”我搂着她消瘦的肩膀。
那一夜,我躺在床上,我和陈小丫讲了我和表姐的对话,说了我当时的想法。我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样的天赋,在短短的半个小时内,我像一个看透人生熟知人生真谛的情感学家那样侃侃而谈,连我自己都相信,短短的一夜之间,我长大了,成熟了。我和陈小丫终于站在了一条起跑线上,她再也没有资格叫我小p孩,而我将作为一个男人,来保护她。
陈小丫的头发披散开来,像流泻的黑色泉水,铺散在她洁白的肩膀上。她伏在我的身上,我感觉自己正在勃起并深入她,而她咬紧了嘴唇看着我。我们做爱的时候从来不关灯,陈小丫说喜欢看灯光里我的表情变化。而此刻,我在昏黄的灯光里,看着她咬紧她性感的嘴唇,双眸逐渐晶莹了起来。她的泪水,一滴一滴的落下,落在我的身体上,冰凉,却如同熔岩一样滚烫的熨贴过我的心脏……
陈小丫从身后抱紧我,她平坦的胸部紧紧地贴着我的后背,柔软而富有弹性,温暖而柔和的感受,一点点地贯穿过我。小丫呢喃的说:我们都长大了……
我们都长大了。
若干天后,我和小丫走在路上。她绷着她笔直的双腿,像头高傲的鹭鸶在石板路上敲出声声脆响。
我轻轻的凑过去在她耳边说:你走路的样子,绝对是个处女。
小丫回头看了我一眼,立刻学着企鹅走路的样子,八字脚并且夸张的摇起了身体。
现在对了吧?她恶作剧的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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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楼
8
最后一个问题。
秋天了,陈小丫吵着要去看落叶。
可是,我一直惦记着那第三个问题,如鲠在喉,寝食难安。
秋天的阳光很温暖,陈小丫在电脑前打魔兽。她突然尖叫一声:靠,又输了。转身看我。我懒懒的翻着这一期的电脑商情,没有搭理她。
我要问第三个问题了,小丫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八度。
我一下子从沙发上坐直了起来,那感觉就和大白天被雷劈了一把一样。
我瞪着她,静静的像一个等待宣判的囚犯。
小丫瞪着我,撅着嘴。她说:第三个问题是,你今天陪不赔我去看落叶?
去!
我抱起小丫压在床上,今天下刀子我都陪你去。但是,但是,我有个额外要求……我开始吻她。
她在我身下唧唧咕咕的笑着……
我也在笑。
终于,终于把最后一根刺,咽进了肚子里。
三个问题的风波,终于平定。而我也在这场风波中,体验到一个男人在一段感情里可以学习到的东西,绝对不仅仅是做爱的技巧而已。
秋天的落叶很美,透过金色的银杏,小丫说天空是抛过光的大海。小丫拉着我的手,她就这样站在金色的阳光里,对我说:我们同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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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楼
9
我们同居吧,陈小丫说。
有时候陈小丫就像一阵风,她的出现和方向,都不是我能够料想和把握的。
是的,这阵风就在那个午后金灿灿的银杏树下,一下子钻进我的身体里,缠绕着我的心脏,进而,企图进驻我的生活。
说起来,我和陈小丫虽然一直没有同居,但是从某些角度来说,两个人的生活和同居的差别不大。唯一的差别就是我和她如果闹了别扭,陈小丫会干净利落的跳下床,背着她的大背包往家跑。然后没过几天又背着更大的背包回来了。往往每次闹完别扭,我的家里就会多一堆看起来不实用但是又似乎有点用的东西。比如宜家的胡椒瓶,一些香薰的蜡烛风灯,还有新的枕头,被子。
陈小丫说,每次离开我,她都想要自己重新开始生活。为了迎接新生活她就会去买很多新生活里所需要的东西,比如使用香薰蜡烛会让她觉得自己还是个知道爱自己的女人,比如用新的枕头来代替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但是每次陈小丫都会后悔,然后她就若无其事的把她的新生活搬回我的屋子。
有时候我也住她那里,然后如果闹了别扭陈小丫就会义愤填膺的把我往外推。然后把她自己的枕头塞给我对我大喊:把你的东西都带走!!
这是个小女人,一半天使,一半恶魔。
我常常在想是不是女人有时候都这么秀豆和不可理喻,她如果不高兴,你哪怕说好话哄她都有可能招得她跳起来骂你。所以我学乖了保持沉默,但是陈小丫并不放过我,她压倒性的卡住我的脖子质问我怎么可以在她心情不好的时候不闻不问。
是的,这样一个女子,突然说要和我同居。我对我们尚未同居的生活尚且没有足够的把控能力,也一直在琢磨如果万一我们两个真的只剩下一个家了,那么吵架了以后,我们都该去哪里?
不过人世间的事情就是这样奇怪,就好像我们星哥所说的,只猜中了开头,却猜不到结局。我只顾着遐想,却忘记那午后阳光,秋风黄叶对我心灵震撼的歪曲力量,鬼使神差的我,更有力的握住了陈小丫的手,我听见我自己说:好!
一个苹果被咬了一口之后,你就不能把它放在一边。因为苹果里有一种酚类物质,会让苹果的果肉发生氧化而产生色泽上的变化。如果在一段时间内不赶快吃掉的话,那个苹果就会变得脏兮兮好像烂掉了一样,让你再没有胃口品尝,只能抛弃。
同居的生活一旦开始,就像那个被咬了一口的苹果,我和陈小丫都必须关注的把自己投放进去,来不得一点懈怠,否则,任何一个警惕而敏感的神经嗅到一点点的厌倦和疲乏,就很可能爆发一场空前的关系危机。
当然,最开始的时候,我们并不会去考虑这点,因为陈小丫每天忙着在易趣上东翻西找的找各种家居相关的东西,时常也把拉着一些美食网站学着做与木瓜无关的东西。要知道我们以后在一起的时间会比原先多出许多来,如果陈小丫一直没完没了的用木瓜来糟踏我的胃,即使我不抗议,我的胸也会抗议的。
陈小丫巧笑倩兮的对我说:亲爱的,我要用我的饭勺征服你的胃。
我在玩扫雷,141秒的高级。显然我已经破了陈小丫的161秒,至于我的胃,我对陈小丫的厨艺,依然没有太多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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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楼
10
有个感情学家强调过两个人在一起,一定要门当户对。当然,这个门当户对再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如果男方家里有100张板凳,那女方家里的板凳就绝对不能少于80张。现在的门当户对,讲究的是习惯,是方式。从生活习惯到思维方式,都来不得太大的冲突。
既然我和陈小丫开始同居,那么就意味着我们两个人的生活基本已经融合在一起了。基本上来说,我和陈小丫还是门当户对的。她的头顶正好到我衬衫的第一颗纽扣,据说这种高度差是最完美的,可以拥有最完美的拥吻。
生活习惯方面,陈小丫晚上睡觉的时候比较折腾,她喜欢翻身,喜欢把腿架在我的身上,喜欢半夜突然抓住我的胳膊咬几口或者在我脸上啄几下。有时候她会压得我有点供血不足,还有一次她整个人都趴到了我身上,还呢喃的睡了一会,而我在昏睡中以为宇宙的大黑洞在我的体内形成了,几乎要把我的五脏六腑都积压错位。原本我属于睡眠属于很死的那种,如果发生了地震,我一定会在各种坍塌的隔板中醒来,然后发现自己是唯一一个没有被惊醒而被压在了废墟底下的人。但是自从有了陈小丫,我似乎也患上了轻度的神经衰弱,半夜陈小丫突然坐起身来,我隐约的也会有点感觉,于是迷糊的睁开眼睛问她怎么了。小丫象征性的啄我一下,然后口齿清晰的说:我去尿尿。她摸着黑去了wc,她的夜视能力很强,只是拖鞋在地板上敲击的声音还比较响,然后几秒后她又回来了,在床上打几个滚,然后死死的抱住我。
小丫有时候抱怨我的呼吸声太重,说我老往她耳朵孔里吹气。然后一边抱怨还一边玩命的往我怀里钻。
你居然打鼾。她抗议!我不以为然。我说你可以推醒我。小丫睁大眼睛看着我:那怎么可以。打鼾说明你睡着了!那样我才安心。那怎么办?轮到我睁大眼睛。小丫偏着脑袋,想了想。突然用脑袋使劲的撞了一下我的头,还配音发出“叮”的一声,小丫说:方法就是从今天开始你要学习静音打鼾法。
好。我装乖。然后我说:Xx一百次之后我就学会了。小丫突然明白我反涮了她一把,于是我们开始玩老鹰抓小鸡。小丫说这叫“强奸版”做爱,我从精神上被打败了但是死也不同意。然后小丫只好退而求其次改成了“跑追版”。跑追版有一阵子很流行。有时候我追她,有时候她追我。她追我的时候一般会拿道具,比如说我要出门了但是她拿着瓶香水追我,有时候我明明不饿,她拿着她自己宣称作的如火纯青好吃得连舌头都会吞下去的蒸蛋追我。其实我最讨厌吃鸡蛋,但是陈小丫只管做,还有逼我吃,其它的她不管。
和小丫同居,不论在身体还是精神方面,都要像魔兽里的水元素一样能扛!
我想,我还在努力,天天向上!我还在训练,训练坚强的心脏,强壮的体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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