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怎样诱骗漂亮女孩的
yiling_cai
yiling_cai Lv.12
2005年07月04日 21:5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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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网上看到这篇文章,觉得有些夸张,转过来给大家分享,有时间的时候看一下,轻松一下!我一生中最离奇的经历就是和陈芳一家人的事情。 我和陈芳是在一次朋友的婚礼上认识的,那天她是新娘的伴娘,当我第一次看到她时我头就开始发晕,我没有见过这么让我惊讶的女子,她虽然打扮平常,但却异常清纯美丽,当她陪着新娘走下车时,我这个负责给婚礼拍照的人几乎被她的魅力惊呆了,我想和我一样有这种感觉的人也不在少数。那一刻我几乎忘了给新娘照相。

今天在网上看到这篇文章,觉得有些夸张,转过来给大家分享,有时间的时候看一下,轻松一下!





我一生中最离奇的经历就是和陈芳一家人的事情。
我和陈芳是在一次朋友的婚礼上认识的,那天她是新娘的伴娘,当我第一次看到她时我头就开始发晕,我没有见过这么让我惊讶的女子,她虽然打扮平常,但却异常清纯美丽,当她陪着新娘走下车时,我这个负责给婚礼拍照的人几乎被她的魅力惊呆了,我想和我一样有这种感觉的人也不在少数。那一刻我几乎忘了给新娘照相。
在那一刻我突然下定决心要追到这个姑娘,我认为自己终于找到可以结婚的对象了。于是我在给新娘拍照的空儿给她照了数个特写,我这种行为并没有被其他人察觉,但她却不可能不知道我这种有意的行为,于是当我想再继续给她拍照时她就设法躲避了,她那一阵肯定从我反常的举动中得知我那种心思。
婚礼举行得很热烈,我四处给客人照相,当然两位新人是主要目标,然而我此时的心思全在伴娘身上,对自己的任务反而不是很认真了。我那时突然产生了强烈的渴求,希望就在当时认识这个女孩,那时我几乎一分钟都不愿等了,于是我特意把我的好朋友??酒席主管叫到一边给他交代。
“今天找你有点事!”我说。
“什么事?”
“我看上新娘的伴娘了。你给我帮个忙,把她拉到最后再吃席如何?”
他听了后对我审视了半天,然后说:“你小子不是不想找女朋友吗?”
“我主意改变了,这个女孩我一定要搞到!”
“你这回看准了?”
“没问题!只要把这妞搞到手,我一定加入拳手行列。”
拳手指的是拳击手,我们这些朋友把结婚叫做上拳击台,新郎新娘就是两位拳手,婚礼的锣一鸣响,从此两个人就开始永无休止地拳打脚踢,当然少不了破口大骂,直到某一方落败下了拳台为止,拳手的日子才算结束。
我一直在嘲笑那些猴急的朋友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要上拳台的心态,自己身体没有锻炼好就想上台给对方一记重拳,其结果必定是全军覆没,没有一个能吃得住对方细水长流的太极拳法,我那些朋友几乎都是在一年后就跑到我身边对我说:“海涛,我真后悔当初没有听你的劝告上了贼船。现在我已是身不由己,有劲没地方使,那婆娘现在动用了索命梵音,天天在我耳边念它几十遍,快要把我的骨头都念酥了。海涛,快给兄弟出个主意,教我个化解招数,否则我是苦海难渡了。”
我能给这些可怜的人出什么主意?我每次送走一个朋友踏上不归路的时候,我都向他们念三声“阿弥陀佛!”,并为自己的没有参加战斗而庆幸祷告。但这种自信却轻而易举被这样一个姑娘所打破了。
我们这些有功之人被安排在最后吃饭。我朋友没有失言,他安排伴娘与我同席,她正好在我对面。我于是在吃饭的时候时常用非常特别的眼神看她,她当然明白我这种眼神的含义,我想她被男孩子这样注视也不是头一回了,她很懂得如何应付这种场面。
在席间她神态自若,与新郎新娘谈笑风生,一点没有因我这种大胆的挑逗而尴尬。此时我知道自己遇到了一个强劲的对手,看来要想得到这个女孩的芳心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于是我让自己更放松一些,如果我不能在她的面前有一种男人的热情和执着,那么她就更不可能对我这个人有什么深刻印象了。于是我故意在给新娘递汤的时候手抖了一下,把汤洒了伴娘一身。
“怎么这样?”新娘喊了起来。
大家也都急忙找餐巾纸递给伴娘。她似乎没有任何惊慌,而是非常有风度地对大家笑了笑,表示没有什么,然后用一种特别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那时我正故意忙不迭地给她道歉。
“你的手真准啊!”当我把早已准备好的餐巾纸递给她的时候,她用开玩笑的口气说。
我知道她完全明白事故的内情,她一点也不糊涂。但我必须糊涂,因为在这种大庭广众下我至少得给新郎一个面子,不要让新娘认为新郎的朋友都是一些社会混混。于是我一边道歉,一边冲着大家尴尬地傻笑,似乎一切都是偶然的事情。然而我那些朋友并不傻,他们都是身经百战,什么场面都见过。当酒席主管私下里捅我那些朋友,并阴阳怪气地说一些让明白人更明白,让糊涂人更糊涂的话时,我也就只好随行就市了。
酒席宴最后成了我和伴娘演主角的一幕闹剧,大家都开始开我和伴娘的玩笑,诸如有人问:
“陈小姐,你看我们这个朋友怎么样?很帅吧!要不要考虑考虑?”
“曹红燕,你也太没人情味了!”有人对新娘说,“自己找了个好老公,就忘了自己的阶级姐妹,也不帮陈小姐解决一下个人问题。”
“我们这里只有关海涛还是个光棍,陈小姐也应该是孤身一人,正好现在我们就着酒菜来把这事定一下。”
……
总之那些在饭桌上足以倒人胃口的恶心话都被那些已经喝的差不多的下三烂朋友全倒了出来,自然我这个肇事者是希望有这个结果,而陈芳则从开始的泰然逐渐便得脸色难看了。
新娘本来是想掩护一下陈芳,但她因为还没有过闹洞房一关,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所以刚开口替陈芳说了两句话,就被我那些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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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ling_cai
2005年07月04日 22:09:44
12楼
但这个消息我一直给师母封锁着,我不想让师母知道我很快就要离开她了。
毕业的那一天,我穿上硕士服,戴着硕士帽出现在师母的面前,师母那一刻看我的眼神非常激动,她把我端详了很久,然后落泪了,她告诉我她终于看到自己儿子有出息了。
就在我临走的前一天晚上,我知道事情不能再隐瞒了,于是告诉师母我要到深圳去了,我工作联系在那里。
师母听了后非常吃惊,她抓住我的胳膊质问我:“你不是说工作联系在原单位了吗?”
我于是开始撒我早已编好的谎,我告诉师母原单位原来是同意要我,但现在人员超编,临时改变了主意,我只好随便找了现在这家单位。
于是师母不干了,她开始大闹了起来,说我骗了她。导师在前几天知道我这个决定,他已经被我说服了,陈芳自然希望我走得越远越好。于是他们都开始劝解师母,从对我的前途出发,这种选择是最好的。最后师母只好认命了,她流着泪给我准备第二天带的东西,那种真挚连希望我早早离开的陈芳也感到难过,最后师母把我和陈芳叫到一起。
“我最大心愿就是看到你能和海涛在一起生活。”她对陈芳说,“我知道你现在认为妈固执,要把海涛和你硬拉在一起。我告诉你,妈看人是不会错的,海涛是你这辈子最合适的人,如果你让海涛跑了,你会后悔一辈子。海涛喜欢你,他是因为你才考了你爸的研究生,这个世上没有几个年轻人会有这种决心。海涛聪明、能干、有事业心,对你真心实意,你不要因为海涛过去在社会上浪荡就认为他不好,其实一个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样子,你妈最看不起那种油头粉脸的男人,你将来的幸福是要靠自己的男人,所以你要是在婚姻上走错了一步,那你可能就把一生都毁了。”然后师母冲着我说:“海涛,你要走了,我知道留不住你,你是要闯大事业的人,这一点我应该理解,如果你真是听了我的话留在芳芳身边我虽然心里高兴,但我会看不起你。你到深圳后,我希望你能记住我这个师母在想你,象想儿子那样想你,还有你千万不能辜负芳芳,她这辈子的幸福就在你身上了。你去了后要时常给家里打电话,只要有机会就来看看我们,我希望你在深圳稳定后就抽时间回来把你和芳芳的事办了,我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你成了我的女婿,我真想抱抱我的外孙子。”
我简直无法不被师母的话打动,虽然我竭力使自己保持平静,但在这种真挚的情感诉说下我如何能控制住自己,我想哭又想笑,我知道师母所期盼的东西永远不会在她的生活里出现,这对这样一个伟大的母亲来说如何不是一个惨痛的事情呢!我永远成不了她的女婿,只能做她的干儿子,我倒万分希望能成为她的女婿,但现实就是现实,我此时只能安慰我的这位母亲,我只能用谎言和欺骗来蒙蔽她。
陈芳此时也被母亲的话所打动,她的眼泪也流了出来,如果说她此时有谴责的话,她身上的谴责要比我更深重一些,我想她现在感觉到母亲反对她婚姻的选择是为了她幸福的缘故,即便她此时并不认为自己的选择有什么错误,但至少让她认识到自己的母亲是爱她的。
第二天到火车站送我的人中除了师母一家外还有我那些狐朋狗友,我事先给他们打过招呼,不要惊吓了师母一家,而师母似乎很愿意接受他们,她主动和他们打招呼,于是两拨人聚在了一起。我把我一个最好的朋友拉到一边对他说:“我师母就是我母亲,以后只要我师母求到你的事希望你尽力帮忙。”我朋友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临上车了,我竭力使自己露出微笑,向送我的人告别,然后进了车厢。我在窗户上向他们招手,我看到师母和导师流泪了。最让我意外的是陈芳似乎也流出了眼泪。真有意思,我心里想,这个小丫头也会流泪,真不可思议。
火车启动了,一切都要过去了,代表我过去六年生活的城市将在我的眼底消失,那些我喜欢的、我爱的人也将消失,也许生活中的纷扰会重新在我的眼前展现,但那会是什么呢?我不知道,管它呢!属于自己的没有人会夺走,不属于自己的你再争取又有什么用呢?
到了深圳后,我开始了繁忙的工作,这座城市立刻带给我全新的感觉,我知道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我此时对工作充满了热情和活力。
我按照师母的嘱咐给家里打电话,谈我的工作。师母似乎除了关心我的工作外更关心我和陈芳所谓的婚事。我起先对师母没有明了事情的原委不感奇怪,但过了半年后,师母依然催我回去办婚事就让我感到蹊跷。于是我破天荒给陈芳打了电话。
“你怎么回事?”我开口就问。“你怎么还没有把事情告诉师母?”
陈芳犹豫了片刻才吞吞吐吐地说:“我妈的病又犯了,医生说我妈没有多少日子了,让我妈在家里静养,也许能活得长一些。”
我听了后头翁地大了起来,我怎么也想不到师母会在短短半年就成了这个样子。我此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回去看她,此时没有任何事情可以阻止我干这件事。我向社长请假,社长听我说是看我师母,自然不给我批假,我哪能管那么多,于是和社长吵翻了,递了辞职报告坐飞机赶了回去。
师母仅仅半年就发生了很大变化,我离开时气色饱满红润的脸颊变得苍白不堪,身体瘦了很大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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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ling_cai
2005年07月04日 22:10:15
13楼
第二天,我就去找上次给我师母开刀的医生,医生见我后对我师母很同情,“相信奇迹吧!你现在唯一可以指望的就是它了。就我所知癌症病人在这种情况下并不是都走向死亡的,有些人就出现了奇迹。我给你介绍几个病人,他们就在你师母这种情况下同癌症斗争了多年,甚至有人还战胜了它。你可以向他们请教请教,也许对你有些帮助。”
我拿到地址后立刻前往,我见到了一个与癌症斗争了十年的中年人,他原本会在十年前死亡,但最后他竟然活了十年,而且感觉就象从没有生病一样。他告诉我三点,第一是饮食,一定要素食,不能吃荤;第二要有良好的心情,不能操心,不能有烦心事;第三要适当锻炼,做做气功。
于是我立刻跑回去给师母进行治疗。我让陈芳在小房间给我支张床,住在导师家里,就象我是这个家的人一样。我告诉陈芳断绝给师母一切荤菜,只有水果蔬菜和豆类,然后把那位活了十年的患者请到家来给师母教气功,另外我答应师母不再回深圳,直到她恢复为止。
十天过去了,二十天过去了,一个月过去了,医生说的奇迹竟然出现了,师母的身体一天天开始恢复,我不知道在我采取的措施中哪些起了作用,这些对我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治疗有了疗效,我看到了希望。
有一天,我在陪师母聊天的时候,师母告诉我她心中的感受,她说那一次当我上了火车离开的时候,她晚上做了个梦,梦到自己掉到了冰窟窿,四周一片漆黑,梦醒了以后就感到身体不舒服了,从那天开始她就一天比一天差,最后到医院检查是病情复发了。而奇怪的是,当我回来的那天,她又做了个梦,她觉得自己像是在火炉子里,身体非常热,醒来后出了身大汗,觉得自己轻松了许多。
我不知道师母究竟是在暗示我不要离开家的意义,还是真有其事,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就是师母的确对我有某种依赖。这就足以让我不能随便离开这个家了。
于是我有了长期在家里住下去的打算,我找到原来的报社,告诉我的情况,社长以前和我关系不错,现在也给我面子,于是我又到报社上班了。从此我就把师母家当成了我的家。
现在最棘手的问题就是师母催我和陈芳办事,这事把我愁得直挠头。我不断找借口来拖延,比如说等她病好以后,要么说现在还没有房子等等,然而最终事情不能就这样隐瞒下去,师母开始怀疑我对陈芳是否真诚了。
于是我只好去找陈芳。
“你能不能和我照张结婚照?”我说。
“干什么?”陈芳奇怪地问。
“师母对我们的事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们照个结婚照,我去找朋友做个假结婚证把师母哄骗一下,否则我们过不了这一关。”
“行!什么时候去?”陈芳异常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她这种爽快使我惊讶,“你——同意了?”我诧异地问。
“我干嘛不同意?又不是和你真结婚!”她说。
于是下午我们到照相馆照了张两寸的合影。
我找了朋友三天后就把假证件拿了过来。假证件显然很粗糙,但哄骗师母是足够了。
于是我和陈芳商量好后,在晚上把假结婚证拿了出来,师母见了后高兴极了,她的兴奋比我预料的还要强烈,在她的眼里我终于合理合法地成了这个家庭中的一员。
“你们现在是夫妻了!”师母拉着我和陈芳的手,“你们以后要好好待对方,好好过一辈子!”
我不知道陈芳是什么感觉,总之我是很感动,但感动之余又觉得遗憾,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导师和师母相信我们是真真的夫妻,而在法律上我们什么都不是。
“你们想什么时候办事?”师母问我。
“办事就免了吧!”我说,“现在不兴大操大办。”
“那不行!”师母说,“起码芳芳和你应该到你们家去,在你们家请几桌客人,我们这也要请些同事邻居,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哪能这么悄悄就完事。”
“妈!我和芳芳商量好了,事情简办。我们和爸妈一起到高级餐厅吃一顿就算了,不必要找别人,我们不喜欢把事情搞得太张扬。”我解释说。
“什么张扬?我又不是请多少人,就几个同事、邻居。”
“这样吧!”我看师母要把事情搞糟,于是换了种办法。“我和芳芳去旅行结婚,这样我们玩得愉快,也不用惊动什么人,你看怎么样?”
“旅行结婚倒也可以,但这请客——”
“妈!你就不要再强求我们了,我们年轻人总得有点自主权吧!”我故意用埋怨的语气说,生怕师母继续固执下去。
“那好吧!妈也就不强求你们了,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我们——”我看了陈芳一眼,见她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于是继续说:“就到学校放假吧!这样芳芳有了假期,事情就方便了。”
“好!那就这样定了。”
两个月后,学校放假了,师母认为我们上路的时候到了。一天,师母拿出了存折,把我和陈芳叫了过去,“海涛,芳芳,这是我和你爸的存折,上面有五万块钱,这是我和你爸给你们结婚用的钱,你们收下。明天你们就去买票,去哪里你们自己定,我知道你们不愿我管得太多,所以你们一定要计划好,这些钱我想你们一定够用了,再多我也拿不出来。”
我笑了起来,“妈!你可能不知道你女婿有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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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ling_cai
2005年07月04日 22:10:58
14楼
陈芳一路上并不开心,她对我有戒心,我为了避嫌就远远地躲开她,没事不主动找她说话。对于我这样一个在江湖上有过经历的人,没有什么可以让我寂寞的。于是很快我就认识了一帮旅途中的朋友,我们一起打牌、喝酒、闲侃,快乐得不亦乐乎。
到了吃午饭的时间,我走到自己的铺位,看到陈芳一个人躺在床上看书。
“下来吧!到吃饭时间了。”我说。
“你去吧!我不饿。”
“不饿就算了。”我从放在铺位上的上衣里拿出钱包,装在裤子口袋,然后一个人到餐车去了。
我一个人在餐车吃了顿饱饭,提了两瓶白酒回来,我找到刚才的几个路友,打开酒喝了起来。
我们连喝带侃直到晚上熄灯。当我回到铺位时我已经有些晕晕忽忽,于是鞋也没脱就上了床。我一直睡到第二天天亮,早起人的说话声把我吵醒了,我睁开眼发现太阳已经射进了车窗。我四周看了看,发现陈芳一个人坐在铺位上发呆。
我坐了起来,把发呆的陈芳给惊了一下。
“你醒了?”她问。
“对——”我拖着长长的口音说。我想要下床才发现自己的鞋整齐地放在床下。
“你昨天没有脱鞋就上床了。”陈芳对我冷冷地说。
“是吗?”我看看自己的脚,“你——脱了我的鞋?”我问。
她点点头,然后把脸转向窗外。
“那谢谢你了!”我随口道了声谢,然后把鞋穿上拿起自己的牙缸和毛巾去洗脸。过了十分钟我回来了,发现我的床铺已经被收拾好了。
“你收拾的?”我问。
“对!”陈芳一动不动地回答,依然看着窗外。
“我又得谢谢你!”我嘟囔着,然后拿起放在台子上的烟。
“你又要抽烟了?”陈芳问。
“你怎么这么罗嗦?”我没好气地问。“我抽烟碍你了吗?”
“你别在这抽!”
“我还不知道不在这抽?三岁小孩都知道空调车不能在车厢里吸烟。”我说完拿着烟走了。
我在车厢连接处,靠在墙上吸烟,看田野的风景,早晨太阳的光线把整个大地投射成一片金色,我感到很舒服。
当把手中烟抽完后,我回到铺位,然后又躺下。我开始沉思。
“你在想什么?”陈芳突然问。
“我在想我自己。”
“自己有什么好想的?”
我轻声笑了笑,“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才是最真实的。”我说。
“什么?你这是什么谬论?难道除自己以外其它就不真实了吗?”
“真实存在于感知!我感觉不到的东西,或者即便我能感觉到的东西也不能让我完全认识它的存在性,对我来说我只能知道自己是真实存在的,其它我就不知道了。”
“也许你自己都可能是不真实的。”陈芳用讥讽的口气反驳我。
“也许吧!但我相信笛卡儿的话‘我思故我在’。”
“‘我思故我在’是什么意思?”
“这是笛卡儿的一个重要命题,在他看来是一条真理。笛卡儿首先怀疑一切事物存在的真实性,比如说吃饭、穿衣等等一切在普通人看来很平常的事情。对他来说人类的活动在思维中的表达可分为现实和梦境,然而这两种的真实性是不同的,前者是真实的,而后者是不真实的,但对一个人来说,思维究竟能够明确地知道自己所感觉到的事物究竟是在现实中,还是在梦境中是不可能的,没有人在做梦的时候会认为自己感知到的东西是不真实的,他不会认为自己是在做梦,只有当他醒来的时候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是梦中的东西,是不真实的。所以笛卡儿怀疑一切事物的真实性,这个假设在笛卡儿看来是可以成立的。于是真实和不真实就没有了绝对意义,因为没有人能确切地说他不是在做梦。但有一个命题是不能被怀疑的,那就是我刚才说的那句话,即‘我思故我在’,因为一个人无论是在现实中,还是在梦境中都不能否认自己在感知和思索,于是只要一个人在感知和思索那么他就一定是真实存在的,因为只有活着的人才有这种能力。明白了吗?”我问。
陈芳听懂了,她似乎没有了刚才的傲慢,“没想到你竟然也懂得哲学。”
“你没想到的东西还多得很呢?”我讥讽了她一句然后不再理她。
过了片刻,她突然又问我:“你为何是个两面人?”
“什么?”
“我想知道你为何是个两面人?”
“你什么意思?”
“你有两种性格,一种放荡、无耻,一种善良、可爱。”
“你终于认识到这一点了,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有这种觉醒。”我说话的时候头枕在双手上,依旧瞪着眼沉思。
“其实我早就认识到了。”
“是吗?这很好。你还不是个不可救药的人。”
“你这话什么意思?”她问。
“意思很浅显,你应该明白。”
“你是说我以前看错了你吗?”
“不仅仅对我,你对所有人的看法都是如此。”
“什么意思?”
“意思自己去猜!”我恼怒地说。
陈芳沉默了片刻,她感到我心中的烦恼。
“你很恨我对吗?”她又开口。
“也许恨,也许不恨。”我说。
“我知道自己对你冷酷了些。”她叹息道。
“也许冷酷,也许不冷酷。”
“你其实——怎么说呢?是个好人。”她低声说。
“你是不是把你的婆婆嘴闭一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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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ling_cai
2005年07月04日 22:11:35
15楼
但已经晚了,当我抓住她的时候,她已经把酒扔进厕所的下水口了。
“你他妈这是干嘛?”我粗暴地抓住她质问。
“我让你喝!我看你怎么喝?”她愤怒地说。
“哎!你什么意思?我们可是有约定的,我不干涉你的事,你也不干涉我的事。你怎么出尔反尔?”
“我见不得你喝个烂醉!”她一边往回走一边说。
“我喝酒干你屁事?我愿意,你要是看不惯可以睡觉嘛!我又没有吵闹你,你干嘛这么霸道?”我在她背后说,但她头也不回进了自己的隔间,于是我赶了过去,发现她一个人爬在桌子上哭。
我此时心里烦透了,本来是要讨个公道,见她这样我也就打消了这个打算。好吧!喝酒不行,抽烟总可以吧。于是我把桌上的烟拿起跑到门口去抽烟。
一会,我面前出现一个人,我发现是陈芳。
“把烟给我!”她命令我。
“你识相点行不行?”我瞪着眼对她说,“你这人是给鼻子上脸!”
“把烟给我!”她口气愈加强硬。
我叹了口气对她摇摇头,“你是不是非要和我抬杠?”
“你把烟给我!”她似乎一点都不动摇。
“你想干嘛?”我凶狠地问。
“你把烟给我——”这次她拖长了口音,似乎非要让我屈服不可。
我没有继续和她无聊的心境,于是转过身不再看她。片刻她突然把我的胳膊抓住,然后伸手来抢我手中的烟盒,我没有防备她这一手,烟盒被她一把抓在手里。
“你给我!”我厉声道。
“我给你!”她突然把烟盒扔在地上然后用脚踩,嘴里还不住唠叨,“我让你抽!我让你抽!”
我上前一下就把她的脖子卡住了,此时我真想卡死她。她被我卡得喘不过气来,手在空中乱划拉,脸涨得通红,喉咙里咕噜咕噜响。也就在同时我突然冷静了下来,手立刻松开了,要不是我那一刻突然恢复理智,当时真要出大事。
她被我松开后立刻弯下身子大口大口喘粗气,不断咳嗽。我见她没有大碍,于是没去管她怎么样,自己回到铺位上躺下了。
过了片刻,她回来了,然后静悄悄地爬上自己的铺位,一声不响地上了床。
一阵我翻了个身头朝里睡了。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我感到自己喘不过气来,脖子被什么东西卡住了难受地要命,我醒了过来,立刻明白是有人在卡我脖子,我使出全身的力气把卡我的人推开,我听到“咚”的一声,接着一个女人“啊”的叫声,那声音虽然不是很响,但在寂静的夜里依然让人毛骨悚然。
我上前抓住了卡我的人,立刻我意识到是个女人,因为我抓住女人的长发。我知道她是谁。
“你想干什么?”我低声问。
“我想杀了你!”陈芳用令人恐怖的语气恶狠狠地说。
“不要再闹了!你还有完没完?”
“没完!”
“你到底要我怎样?”
“让我把你卡个够!”她霸道地说。
“你刚才还没够吗?”
“我才刚卡你。”
“好!好!你卡吧!我支着。”于是我松了她的手。我以为她在这种情况下不会动我,但没想到她立刻向我的脖子发起进攻,丝毫没有觉得自己行为可耻。
我感觉到她对我施加的愤怒的力量,她卡我毫不手软,我努力坚持希望她能住手,但她似乎没有要住手的意思,似乎真要把我置于死地,我最终不能忍受了,猛地推开了她,然后大口大口喘粗气,我觉得自己的心脏蹦蹦乱跳,似乎要冲出胸膛。
她被我推开后没有再试图上前,她似乎达到了报复的目的,然后上了自己的铺位,睡觉去了。自此后,我再也没有睡着,我担心她会乘我睡着再来袭击我,于是我睁着眼熬到天亮。
第二天,我早早起来,然后坐在走廊边的座位上看着呼呼大睡的陈芳发呆,我此时在寻思这个女孩到底是什么东西。她真让我难以理解,这还是个女人吗?我问自己,我看她昨晚的举动更象个疯子。
我一直看着熟睡中的陈芳,我说不出自己现在究竟是恨她还是爱她。在过去四年的日子里,我的命运似乎和这样一个女人联系在一起,我总是被她所左右,我命运的改变就是从她开始的,这四年对我来说是一个梦,她四年中和我的距离是如此之近却在心中是如此遥远,我用自己生命中四年时光追逐一个虚幻,此时似乎是梦的结束。
快中午的时候我把她叫醒了。
“起来!快到南京了。”我在她身边大声说。
她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似乎还没有睡醒。“我还没睡醒!让我再睡一会。”她嘟囔着说。
“不能再睡了!还有半个小时就要到了,列车员已经开始收拾床铺了。”
她又眯了片刻,然后爬了起来,此时的她头发凌乱,睡眼稀松。她穿上鞋然后拿了牙具毛巾去梳洗,过了片刻她回来了,此时她似乎精神好了一些,走过来的时候还冲我笑了笑。
我此时的脸孔一定非常僵硬,我冷眼看她收拾东西,内心很空洞。
她感到自己的包太多,想要把自己的背包塞进另一个大包中,但似乎很费劲。
“帮我一下!”她望着我说。
我扫了她一眼,转过头没有理她。
她似乎明白了我对她的冷漠,不再要求我,自己一个人努力与包做斗争,然而她似乎无法战胜物质的容积限制,脸涨得通红也没有解决问题。但她是个不愿承认失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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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ling_cai
2005年07月04日 22:12:10
16楼
我回到酒店,发现陈芳刚洗完澡正在梳理头发。
“该走了。”我说。
“我们去哪?”
“去了就知道了。”
“我得换身衣服。”她对我吞吞吐吐地说。
我知道她的意思,于是出门一个人站在旅馆走廊里抽烟。过了一会,门开了,她露出个头向我打了个招呼,表示她衣服换完了。
我进了房间,发现她换了身浅灰色裙子,样式倒还不错。我此时没有心思欣赏她,于是打开电视看。她坐在桌子前梳妆了一番,当她说好了的时候,我发现她竟然化了妆。她在学校可从来不这样,但此时她怎样对我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和她出了门,然后坐出租。
“到中山陵。”我对司机说。
我在中山陵长长的台阶上拉了个游客给我们照了几张相,算是结束了我要完成的工作。
“你把相机拿着,现在你想到哪里就去哪里,我要走了。”
“你去哪?你不陪我一起玩吗?”
“这里我早就游览过了,你还是自己四处走走吧。记住后天上午等我。”说完我就离开了。
我找到朋友工作的报社,他一见我就兴奋得不行。
“你怎么想到来看我?是出差还是路过?”
“都不是,我是出来散散心。”
“你住哪?”
“没地方住,所以来找你。”
“哈!你小子找我就是想找便宜。”
“找你便宜不行吗?我到南京不从你身上找便宜还到谁身上找便宜。”
他大笑起来。当晚我住在朋友的公寓里。
朋友有个三居室的房子。他已经结婚,妻子在机关工作。他妻子对人很热情,我以前到他这里来过,曾住过一两天。当晚,我就在朋友家吃了顿他妻子做的丰盛的晚餐。然后一直聊到晚上十一点才洗澡睡觉。第二天,朋友和他妻子都去上班,我一个人在他家里睡到十点多才起来,我到街上吃了饭,然后回来用朋友留给我的钥匙开开门进去,一个人打开电视,放了几张VCD碟片看到下午他们下班。晚上,我请朋友和他妻子到餐厅吃饭,喝了不少酒,唱了一晚上歌,然后我们两个大男人在他瘦小的妻子搀扶下回到朋友的家中。很快我就躺在床上睡到天亮。
早晨,我睡到九点多钟,起来后冲了澡,穿好衣服,把朋友的钥匙放在茶几上。我给朋友打了电话,告诉他我走了。然后我就出了门。
我十点左右到了酒店,进去后发现陈芳穿戴整齐正在等我。
“准备好了?”我问。
她点点头,对我很冷漠。
我把放在地上的包拿起来,然后说:“我们走吧!”
我们坐豪华大巴上了高速公路,在车上我们都很沉默,相互不说一句话,我上车前买了几份报纸,一个人闷头看报。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她突然开口问我。
“我们这算旅游吗?”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话所诧异,侧眼看了一下她,发现她目光紧紧盯着我。
“应该是吧!”我随口说,“否则应该叫什么?总不会是叫梦游吧!”
“我看跟梦游差不多。”她刻薄地说。
“那就随你的便,叫梦游我没什么意见。”
她沉默片刻,然后轻轻地说:“和你出来比在家还累。”
“那当然!毕竟身边的人不同嘛,我怎么能同沈文凯相提并论呢?”
“你很嫉妒他!”
“也许嫉妒过,但现在——你想我有必要嫉妒她吗?”我低头看着报纸随口说。
“我不知道有没有必要,但你仍然在嫉妒他。”陈芳语气坚定地说。
我把脸转向她,把她好好打量了一下,“也许你说的对!可知道这个真相又能如何呢?难道让我为你和他去决斗吗?”
“也许来一场决斗更好些!”她叹了口气说。
我笑了,“为你!不值得。你还没有让我爱到发疯的地步。”
“到了什么地步,你明白我也明白。”她咬着嘴唇说。
“哼!别自作聪明,你什么都不明白。”我说,“你明白的只是你自己,也许你连你自己都不明白。”
“也许我不明白我自己,但我却把你看得很明白,而且越来越明白。”
“你明白了什么?明白了我是一个大好人了,是吗?不要天真了,你对人的看法总是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你看人总是喜欢看一个人的表面,看这个人究竟做了什么,而不是看这个人究竟是什么。象你这种观察力浅薄的女子对人的认识永远不会深刻到人的骨子里去,所以你所谓的明白其实真是肤浅得很呢!”
她沉默了片刻,然后叹了口气说:“也许你说的对!我看人真是很肤浅,但无论你现在怎样挖苦我我都自信看明白了你。”
“如果这么自信那么说说你看到了什么?你现在认为我是个什么人?”
“你是个魔鬼!”
“哈!我轻声笑了起来。这就是你对我的认识?我还以为你要说我是个大好人呢!这种评价我还是第一次得到,也不错!总之比我的预想要好。”
“你为什么要闯进我的生活?”她改变了话题。
“爱你呀!”我讥笑着说。
“可你的爱不正常,不合情理,让人难以接受。”
“当然不合情理,魔鬼的爱怎么会和常人一样呢?魔鬼就是魔鬼,什么都和人不同。”
“如果你当初不是那种表现也许事情不会到这种地步。”她眼眶开始湿润,嗓音颤抖。
“也许的事情太多了,如果一切都能也许,我可能连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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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ling_cai
2005年07月04日 22:12:51
17楼
门外没有了声音,但过了一阵,门开了,我在浴室里听到服务小姐开门的声音,然后有陈芳的感谢声。我意识到陈芳进了我的房间,但我赤身裸体无法从浴缸里爬出来。
“你来干嘛?”我隔着门粗声问。
“我来看看你,你是不是又喝多了?”她在房间里问。
“没有!你快回去睡觉。”我说。
“我知道你喝多了,服务小姐给我说了。”
我喘了口气,说:“现在都几点了,你快去睡觉。”
“我要是不去呢?”她用挑逗的语气说。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沉默了。
过了一阵她又开口,“你回来后干什么去了?”
“随便走了走。”我没好气地回答。
“随便走走怎么这么长时间?”
“哎!我说你这人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我怎么管得宽了?”陈芳此时的语气似乎带着一种要故意戏弄我的意思。
“你还是快去睡觉吧!”我加重语气说。
“我问你我怎么管得宽了?”她似乎对我的命令没听见。
“你不觉得这样晚到我房间很不妥吗?”
“我没有觉得。”
“那你就在房间里好好待着吧!”我说完不再理她的问话。
此时浴缸里的水已经放满了,我闭上眼睛在温水里放松自己,我没有心思再去管门外的女子,此时我对她厌烦透顶。
陈芳见我不再理她,她感到很无趣,于是也不再问话了。我不知自己在水中泡了多久,突然我听到陈芳敲了敲浴室的门。
“干什么?”我紧张地问。
“我以为你死了呢!”陈芳在门外用好斗的语气说。
“你还没走?”
“我的话还没说完,自然不会走了。”
“你到底要说什么?”我恼怒极了。
“我想问你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为何喜欢喝酒?”
“这是我的嗜好。”
“你不怕把身体搞坏么?”
“你难道就是为了这个无聊的事来打搅我这么长时间?”我问。
“我知道你为什么喜欢喝酒。”她继续自己的话题。
“为什么?”
“因为你心里难过。”
我深吸了口气,“你到底还有完没完?”
“没完!我要告诉你我还知道你为什么难过。”
“你最好一次就把问题挑明,不要罗罗嗦嗦,我没有耐心听你来分析我。”我粗暴地说。
“好!那我就说了。”她停顿了片刻,“你对得不到我而难过,因为孤独痛苦,你对爱我无望所以常常借酒消愁。对不对?”
“对又怎么样?”我把池中的水打得四处飞溅,愤怒地说:“你是不是还嫌过去折磨我不够,现在还来折磨我。”
她在门外嘻嘻笑了起来,“你终于控制不住了!”
我一下子气馁了,我明白这个小丫头刚才给我设了个圈套。
“你现在流泪了吗?”陈芳在门外问,“你现在一定比刚才更痛苦了吧!我把你的伤心处捅了吧!”
“你到底还有没有一点人味?”我大声说,“你是不是看我难过很幸福?”
“当然!”
“那么好,我告诉你我现在非常痛苦,我现在伤心得要死。满意了吗?我看你玩笑是不是开过头了。”
“没有过头!我还要继续问你呢!”
“你快滚回你的房间去!”我这时已经有点失控了。
“你想干什么?你可要想明白你目前的处境,你可是一丝不挂,难道你能出来找我麻烦吗?”
“你不要以为我不敢出来!”我大声说,“你应该明白我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你要是敢出来我就把你的衣服扔到楼下去。”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难道你忘了我曾把你的衣服从游泳池抱走的事了吗?”
我屈服了,因为我知道这个丫头有这个胆量做出这种事。
“好吧!我服了你了。只不过你应该总有完的时候呀!难道你要在我的房间里待一晚上吗?”
“这倒不会,只不过要等到我把问题问完。”
“好吧!你问吧。”
陈芳寻思了一会,然后问:“你为什么对我母亲那么好?”
“为了追求你呀!我不把丈母娘巴结好怎么能进你们家门呢?”
“这不是你的真心话!”
“那是什么?难道还有什么更充足的理由?”
“你有恋母情结!”
“笑话!我怎么会有这种情结。”
“你就是有!你不要不承认。”
“好吧!有又怎么样?难道这也犯罪吗?”
“罪倒不犯,但你这种行为伤害了我。”
“我怎么会伤害你?”
“你夺走了我母亲对我的爱。”
“你母亲对你的爱谁也夺不走。”
“但你夺走了!”
“我说你这个小丫头是不是有神经病?你要搞明白你是你母亲的亲生女儿。”
“亲生又怎么样?可还不如你这么个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人。”陈芳此时嗓音开始发颤,我想她是不是要哭了。
我没词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要付出代价的。”陈芳在门口恶狠狠地说。过了一会她接着说:“我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什么?”我松了口气,这个小丫头对我的折磨终于要结束了。
她犹豫了很久,直到我等得不耐烦,于是追了一句:“快问吧!不要支支吾吾。”
“你——你还爱我吗?”她冒出的话让我感到不寒而栗,因为她此时的口气非常柔弱,和前面嘲弄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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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ling_cai
2005年07月04日 22:13:09
18楼
我吓傻了,陈芳更是如此,于是我们放弃了去北京的计划立刻坐飞机往回赶,我们下了飞机后马不停蹄赶往医院。在医院我见到了师母最后一面。
师母似乎就等见我们最后一面,我们爬在师母的面前,此时我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什么让我如此悲痛,我不断流泪,陈芳也是。
“你们为什么要骗我呀!”师母拉着我的手无奈地问。
“我们没有骗你呀!”我仍然想撒谎。
“不要再说那些宽慰我的话了!小沈都告诉我了,我看了芳芳和小沈的结婚证了。”
我愤怒异常,真想立刻抓住那个王八蛋把他打个半死。
“你们不要怪小沈,他是我喊来的,是我逼他说出来的。”师母见我冲动的样子马上宽慰我。
后来我才知道自从我们走后,导师因为高兴四处给人宣扬我和陈芳旅行结婚去了,于是许多不明真相的人跑到沈文凯的面前说了一大堆煽风点火的话,而这个王八蛋是个虚荣心极强的人,他把结婚证拿出来给这些人看,告诉他们我和陈芳是假结婚,目的是为了哄骗师母高兴。于是事情三传两传传到导师耳朵,而导师也是个没有心眼的人,把事情告诉了师母,师母听后急疯了,她叫导师把沈文凯喊来,最后知道了真相。这下要了师母的命,她一下子就晕倒了,病情急转直下,在短短三天里就不可收拾了。
此时我已经回天乏术。我面对师母无话可说,除了认错外我只有哭泣,但此时认错还有什么意义。
师母临终前拉住我和陈芳的手喘着粗气对陈芳说:“芳芳,妈现在不怪你,你有权利追求自己的幸福。妈现在同意你和小沈的婚事,只要你觉得自己找到了幸福妈就死而无憾了。妈知道自己不行了,这次海涛也救不了我了,但妈不后悔,因为妈有你们两个孩子,既然老天爷不愿意你们生活在一起,妈也就认命了。海涛,你不要怪我好吗?我没有随了你的愿,妈对不起你,怪只怪老天只给我这么一个女儿,妈如果还有个女儿——,哎!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妈要走了,你们好自为之吧……”
师母的葬礼两天后举行,所有的事物我都交给朋友去办,而我每天只是在房间里陪着师母的遗体发呆。
出殡的那天许多人都来了,师母的许多好友、过去单位上的人,以及导师的同事、学生,还有邻居都来了。我朋友在此次事情上一切都办得很出色,事后我在酒楼把参与帮忙的好友请去喝了整整一天。晚上,酩酊大醉的我被朋友送回导师家里。
过了三天,我感到自己神智清醒了一些,于是到单位上办了辞职手续,社长象我来时那样没有为难我。他告诉我如果我想回来他依然欢迎。
我回到家后,告诉导师我要走了,我要重新到深圳去了。导师此时正因为师母的去世病倒在床上,他用象父亲般的眼神看了看我,对我理解地点点头。
我把东西收拾好,最后我走到客厅,把挂在墙上的师母照片取了下来,放在我的背包里。
“爸,我走了;芳芳,再见吧!”我向他们告别。
“让芳芳送送你!”导师躺在病床上说。
“不用了!我想一个人离开。”说完我出了门,此时我知道自己可能永远不会再踏进这个令我心碎的家,我四年的梦到此做完了。
到深圳后,我又找了家报社。开始日子过得很平淡,后来我又结识了不少朋友,我在报社的工作也很顺利,不久我因为英语好的缘故被派到中东去做战地记者,后来,我还到过巴尔干半岛、非洲、俄罗斯,我总是在战火中奔波,生活很刺激也很充实。期间也认识了不少出色的女孩,但都没有结果。
三年后,我因为生活不正常,而且喜欢喝酒得了胃病,于是报社让我在国内休养身体。
我回到深圳后,只是在报社干干编辑的工作,很少再去乱跑了。
一天,我突然接到陈芳的电话,她告诉我她到深圳出差,希望和我见一面。这个消息让我还是很高兴的,于是我们约好在一家酒店见面。
陈芳比以前成熟多了,她见我的时候丝毫没有羞怯或者拘束,我们谈得很投机,只回忆过去那些美好的事物,回忆我们相互搞的恶作剧,我给她讲我在国外认识的人、经历的事。陈芳说她至今还保留着我给她的那张假币,说是哪天要和我清这笔帐。我问了导师的情况,陈芳告诉我导师现在身体虽然不如以前,但基本上没有什么大问题。后来,我问起她婚姻的情况,陈芳只是轻描淡写地掠了过去。
我们吃饭的时候,陈芳故意把一碗菜汤泼在我身上,告诉我这是对我当年在婚礼上的报复,我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还记得过去的事情,我嘲笑她小肚鸡肠。
席间我们要了酒,但因为胃病我喝不了酒,所以陈芳一个人喝了不少,她说她见了我很高兴,本不愿喝酒的她也有了酒兴。最后她喝得有些多了,当我们要回去的时候她要求我送她。
于是我拦了辆出租,上车后她一直蜷缩在坐位上闭着眼养神,我也只是偶尔看看她。到了她下榻的酒店门口,我扶着她朝酒店走。突然她呕吐起来,我这次有了防备没有让她再吐我一身。
当我躲避她的时候,突然她笑了起来,然后就象当初吐我一身一样把我推开,站在离我一米远的地方。
“你这次算是汲取了教训!”她说。
我看她神龙活现的样子,于是疑惑地问:“你到底醉没醉?”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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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ling_cai
2005年07月04日 22:17:27
19楼
想不到看的时候不觉得有多长,贴的时候却要分作那么多的贴子才帖完,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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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vid
2005年07月06日 15:22:13
20楼
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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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wt_0609
2005年07月10日 15:01:22
21楼
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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