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建筑,我们的附会何时了?
这个流派、那个风,这个大师,那个式的,没完没了地乖张喧闹。建筑这东西落到实处的好就一个词——舒服。足以涵盖其空间内涵的精髓。无他。原本就是沁染在中国文脉中成长的人,任凭你如何出位,你也无法逃脱骨子里的中国,就像孙大胜腾云驾雾翻天覆地也还是在如来的手掌中一样。中国建筑师只要你放开了尊重生活去设计,即便你引用了他国的建筑形式,你还是中国的。看看我们的大街旁那些“很外国”、“很异域”的家伙,连同那些完全抄袭的在内,没谁逃脱很中国的烙印。放轻松,摒弃作态的虚浮,设计出属于中国当代社会生活的好建筑是顺理成章的简单事。怕只怕把“中国式”也供成了一种停滞效仿的做作,扭捏了得。那样,即便是有文化自信的初衷,也还是会落得同摹仿异域建筑文化表面形式一路上的“五十步笑百步”傻乎乎自以为是的那啥。建筑是生命体。用各种风格、流派来分类,仅仅是为了便于认知它演变发展的来龙去脉,一种小小的方式方法。如果我们把小伎俩当做原则去定义建筑,无异于将建筑的生命凌迟,把它分落的碎片放在了历史的街边示众。这样被定义出的建筑,被我们用对形式的敬意和诚挚一个一个、一批一批整成烈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