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舍先生说:我理想中的院子,靠墙有几株小果木树,小树上悬着小笼,二三绿帼帼随意地鸣着。 其他的地方就都种着花草——没有一种珍贵费事的,只求昌茂多花。 庭院闲窗之间,栽花种草,落英扑帘,雨打芭蕉,花间独饮,月下沉吟,一方小小的院子,藏着多少诗情画意。 天地盈虚,日月惊丸,行旅匆匆,与时消息,该以何物,慰藉这如白驹过隙的一生?最简答是一院子的花树。
老舍先生说:我理想中的院子,靠墙有几株小果木树,小树上悬着小笼,二三绿帼帼随意地鸣着。
其他的地方就都种着花草——没有一种珍贵费事的,只求昌茂多花。
庭院闲窗之间,栽花种草,落英扑帘,雨打芭蕉,花间独饮,月下沉吟,一方小小的院子,藏着多少诗情画意。
天地盈虚,日月惊丸,行旅匆匆,与时消息,该以何物,慰藉这如白驹过隙的一生?最简答是一院子的花树。
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上云卷云舒。
《寓山注》序文中最后写道:园以外山川之丽,古称万壑千岩;园以内花木之繁,不止七松五柳。
四时之景,都堪泛月迎风;三径之中,自可呼云醉雪。此在韵人纵目,云客宅心,予亦不暇缕述之矣。
庭中惟小憩,院中无尘杂,朝时闲赋,暮时幽居。
看庭花影转,观弱柳池塘,听水声之幽闲涵澹,闻花香之沁心入脾。
龙归旧渊云犹湿,檐滴宿雨花木香。
庭院中,静坐于时光一角,倚南窗,沐清风,生出一点遗世独立的性灵,人生大抵是另一种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