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白石榴花,只剩下一朵,花期早就远去了。边上有一棵桃树,挂满了桃子,小小的,是不能吃的那种,偏偏大丰收。 一个月前和朋友在西湖边看到几棵桃树,其中一棵上结了一个桃子特别大,达到了可食标准,被怂恿上去摘,虽已是暗夜,终究没有这个勇气。 又是上次那个话题,果树别种在公共绿地,水果对人的诱惑,是刻在双方的基因里的。水果总在努力长的更好,人咽咽口水,便会伸出手去。
去看白石榴花,只剩下一朵,花期早就远去了。边上有一棵桃树,挂满了桃子,小小的,是不能吃的那种,偏偏大丰收。
一个月前和朋友在西湖边看到几棵桃树,其中一棵上结了一个桃子特别大,达到了可食标准,被怂恿上去摘,虽已是暗夜,终究没有这个勇气。
又是上次那个话题,果树别种在公共绿地,水果对人的诱惑,是刻在双方的基因里的。水果总在努力长的更好,人咽咽口水,便会伸出手去。
所以,今天除了世上唯一一朵白石榴花,和几颗不能吃的桃子外,就没别的内容了,真是不甘心。看到几片无患子的黄叶子,已经是莫大的安慰。生活在上海,日子一下子变得很难。
难以想象,植物星球是在上海起家的,怪不得我上次在一个讲座中说,在我所生活社区半径三公里内,任何一棵植物,只要它能开出比鼻屎还大的花,我一定知道它在哪里。那个时候我每天端着相机四处搜罗,直到我到了杭州,才开始变懒。
终于,还是看到了几棵不知道是谁种的蜀葵,两米多高,靠在一棵被瞎修剪过的大树上,在破败的小区绿化中显得突兀但又算有了点亮色。
本来看都不要看的东西,现在还换个角度再拍一张,为了能交个差。拍照的时候,要是实在找不到好看的角度,那就利用一下背景的光斑,这样就能凑数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