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热映电影《我不是药神》中,4万元一瓶的抗癌天价药“格列宁”引发了一连串的市场、法律与情感纠葛,该药品的制造商“瑞士诺华制药公司”并非虚构。早在2012年,该公司即邀请瑞典景观设计师Thorbjörn Andersson与Sweco architects事务所联合设计完成了一座药用植物园。 这个为昂贵药品提供原料的户外实验室究竟长什么样?在药用植物园中介入景观设计有何特别之处?其实,它并不神秘,甚至可以对外开放;它还是园区景观的一部分。
在热映电影《我不是药神》中,4万元一瓶的抗癌天价药“格列宁”引发了一连串的市场、法律与情感纠葛,该药品的制造商“瑞士诺华制药公司”并非虚构。早在2012年,该公司即邀请瑞典景观设计师Thorbjörn Andersson与Sweco architects事务所联合设计完成了一座药用植物园。
这个为昂贵药品提供原料的户外实验室究竟长什么样?在药用植物园中介入景观设计有何特别之处?其实,它并不神秘,甚至可以对外开放;它还是园区景观的一部分。
瑞士诺华制药公司药用植物园 ©Jan Raeber
药用植物园平面图 ©ThorbjörnAndersson+Sweco
1. 现代版的中世纪修道院花园
当被委托设计瑞士诺华药用植物园时,设计师的出发点是要创建“现代版的中世纪修道院花园”。修道院花园代表着药用花园,甚至是药学作为一门科学的起源,因此设计师尝试以修道院花园作为该药用植物园的基础。不同的是,设计师更在意如何在这个药理试验场中激发感观体验:神秘的草药气味与植物色彩随季节、天光的变换,引发观者不同的嗅觉和视觉体验。而由艺术家PålSvensson设计的一系列类似双耳瓶的饮水器,在制造滴水声触发了平和的听觉体验的同时,也形成了反光镜。
各类药用植物 ©ThorbjörnAndersson+Sweco
植物园内的饮水器 ©ThorbjörnAndersson+Sweco
月份与相对应的植物 ©ThorbjörnAndersson+Sweco
植物园不同时间的光照分析图 ©ThorbjörnAndersson+Sweco
药用植物园灯光设计平面图 ©ThorbjörnAndersson+Sweco
2. 园区半对外开放,层层行进
为保护药用植物特别是珍贵植物的正常生长,通常药用植物园都会建造在相对隐蔽的地方,或者与外部公共空间隔离,使得园区仅作为医药研究者的户外实验室,但诺华的植物园是可以对外开放的,只不过需要游客像剥洋葱一样层层探索。
植物园鸟瞰设计图:植物园用树篱层层围合 ©ThorbjörnAndersson+Sweco
植物园视线分析图 ©ThorbjörnAndersson+Sweco
半封闭的草药园,通过设置几乎与人等高的树篱,让游客只能从红豆杉(紫杉)和山毛榉围合出的曲折小道以锯齿形路线进入,在层层行进中揭开草药园的面目。游客会发现,在草药园中当今的研究人员做着与中世纪僧侣相关的事情。
植物园由树篱围合成的曲折小道进入 ©ThorbjörnAndersson+Sweco
树篱与外部公共空间结合处草图设计 ©ThorbjörnAndersson+Sweco
由曲折小道进入植物园内部 ©ThorbjörnAndersson+Sweco
3. 介入桥梁,由高往低观察药用植物
在中心植物园内,是一个下沉式植床,它由低矮的花岗岩墙围合成框架,那些不能被轻易碰触的药用植物,通过跨越在植床上的轻型结构桥梁,允许研究人员和游客可以从略高的位置上,近距离观察;整个植床内种植着30多种植物,安置在植床边缘的青铜牌匾雕刻着它们的名字。
植物园内架起轻质结构桥梁 ©ThorbjörnAndersson+Sweco
桥梁细部:从较高处观察植物 ©ThorbjörnAndersson+Sweco
植床用低矮的花岗岩围合 ©ThorbjörnAndersson+Sweco
花岗岩细部 ©ThorbjörnAndersson+Sweco
青铜牌 ©ThorbjörnAndersson+Sweco
整个植床内种植着30多种植物 ©ThorbjörnAndersson+Sweco
植物园剖面图 ©ThorbjörnAndersson+Sweco
沿着植床两侧有四个“原木架”,配有长条座椅,上面堆放着木头。木架与红木杉树篱相得益彰,同时也像放着书卷的图书馆书架。这些被截取的木材代表着该木种可用于药理研究。整个园区共种植了70多种植物,游客观览之余还能增长对药用植物的了解。
像书架一样的原木架 ©ThorbjörnAndersson+Sweco
原木架设计草图 ©ThorbjörnAndersson+Sweco
来源:有方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