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的洞穴”坐落于远望巴米扬大佛废墟的高地上,它将当地社区的新生活渗入到原有的地貌中,由诸多嵌入陡坡的地下和半地下的巢穴和通道共同组织。一系列新与旧、明与暗,材料的粗糙与细腻的强烈对比,充满这个新的文化中心场所。我们强调原有地形的特质:它的浑厚、坚实,而对当地材料混凝土的使用则强化了这种特殊的纪念性。在特定的角度和位置,室内外的视线和光线被连通起来,形成了一系列步移景异的序列。自然光在一些地方渗透进来,邀请来访者沉浸在对阿富汗当地景观的历史与文化的凝视中。
“共同的洞穴”坐落于远望巴米扬大佛废墟的高地上,它将当地社区的新生活渗入到原有的地貌中,由诸多嵌入陡坡的地下和半地下的巢穴和通道共同组织。一系列新与旧、明与暗,材料的粗糙与细腻的强烈对比,充满这个新的文化中心场所。我们强调原有地形的特质:它的浑厚、坚实,而对当地材料混凝土的使用则强化了这种特殊的纪念性。在特定的角度和位置,室内外的视线和光线被连通起来,形成了一系列步移景异的序列。自然光在一些地方渗透进来,邀请来访者沉浸在对阿富汗当地景观的历史与文化的凝视中。
一系列洞穴和隧道随自然山势而展开。建筑至此已经成为自然和人工的一种中间状态,成为从景观地貌中涌现的一种形态的、结构的有机整体。在这样一种“不完美的拟态”中,人工与自然相互掩映,从西南到东北的一系列各异的地形剖面中可看到两者交互产生的丰富变化。
这不是一座自成一体的建筑,而是室内功能、开放空间和公共基础设施组成的综合体,一部连贯的构筑物。在这里,室内空间被缩减到满足功能需求的最小化。它们嵌入山体,用轻盈的步道连接山丘上下,并串联了一系列性格、尺度不同、处于不同标高的,开放、半开放的空间:它们不仅允许参观者经过有趣的空间序列参观展览、观看演出、参与课程,也供附近的社区休息、聚集、玩耍,欢庆。
在空间序列上,“洞穴”和“隧道”组织了这个充满连续与突变的综合体。形态、尺度、明暗各异的“洞穴”承载室内的各个功能空间,而“隧道”则允许“融合”的发生,让看似独立的各个功能空间串联成一个连贯的系统。从西南到东北,不同剖面形态适应场地上不同地点的光照、视野、空间等需求,而这个空间序列中各剖面间的相互转接,时而平滑,时而突变,制造了一种戏剧性的起承转合,而充满动态和趣味。
“洞穴” The “Cave”—— 设计的初始则在关注当地穴居的特殊空间类型,通过研究不同穴居类型的剖面条件及其具有的不同功能属性(采光,视野,交通等),我们探索如何通过剖面来组织在场地对室内空间的引入和景观地形的重塑。
“转接”将不同的“洞穴”剖面通过过渡而形成一个连贯多变的空间整体:从南侧展览区的高窗折射顶部阳光而形成柔和光环境的“采光器”,到中部开放画廊朝向西北大佛方向的“景框”,再到北侧与楼梯结合的“坡道”,不同的“洞穴”剖面在每个不同的功能区域塑造着独特各异的空间气氛与体验。
整个构筑物继承巴米扬民居的传统并回应当地的特殊气候特征,室内外空间不断交互流动,其界限时而模糊时而消解,并提供了大量阴凉的灰空间。
景观与开放空间 Landscape / outdoor spaces—— 建筑与景观的概念在这里不再清晰,两者互为借用彼此融合。在一些地形陡峭的区域,建筑结构同时作为景观的挡土墙;室内空间的体量塑造了一系列高低错落的景观台地,并为当地社区提供了丰富的多功能室外活动设施:室外观影、露天剧场、聚会、运动、市场、都市农田等。
建筑的体量尽量嵌入原有地形以最小化其对联合国遗产区景观的消极影响。对地形的塑造尊重原始地貌并维持填挖平衡。建筑的体量兼顾雨水收集以备旱季景观灌溉使用。对当地植物的使用在强化生态多样性的同时,试图用最经济、低维护的方式稳固土壤,防止水土流失。
功能与流线 Program / Circulation—— 一系列室内外坡道创造了一个覆盖整个场地的连续慢性系统,实现所有功能区的无障碍设计。场地和建筑出入口的布置为室外空间、室内公共区域及室内私密区域提供了分时管理的可能。
低地部分(2544.50米标高)面朝西北方向的巴米扬大佛而具有最佳视野,布置了接待区、展览区和演艺中心。高地部分(2555.50米标高)具有来自东南向的最佳自然光照条件而布置了半公共及私密的工作坊、研究中心、教室、会议室和行政办公。
材料 Materials—— 整个文化中心采用当地材料建造:混凝土(承重结构),碎石(室外铺地),木材(室内铺地和主要步道的铺地)以及生土砖(矮墙及场地围墙)。 裸露混凝土的粗糙和纪念性回应当地极强的自然与历史文脉,试图树立一个属于当地的社区生活的新地标。
年份: 2015/ 类型: 文化中心国际设计竞赛/ 规模: 2,200平米;26,000平米场地面积]/ 地点:巴米扬市,阿富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