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都没来这里了,各位老朋友还好吧? 把酒临风踏歌去 河边那把已无漆色的木长椅上,塑着一位青衫老者。清癯佝背,双手把持着黄褐木杖,目光向远,并不眺望也不迷茫,他只是随意的望着,也许天际也许远树也许水的尽头——并不需要目标。风微微,波渺渺,树叶飒飒响。老者并不在意身边的行人树上的小鸟落日的余辉粼粼的波光,他已经没有奢望没有激情没有梦想,他只是温和的生存着,不去打搅与他同在的世界,他所拥有的只是记忆!
把酒临风踏歌去
河边那把已无漆色的木长椅上,塑着一位青衫老者。清癯佝背,双手把持着黄褐木杖,目光向远,并不眺望也不迷茫,他只是随意的望着,也许天际也许远树也许水的尽头——并不需要目标。风微微,波渺渺,树叶飒飒响。老者并不在意身边的行人树上的小鸟落日的余辉粼粼的波光,他已经没有奢望没有激情没有梦想,他只是温和的生存着,不去打搅与他同在的世界,他所拥有的只是记忆!
岁月在他的额头刻下深深的印记,所有的经历留在心里。。。这个老者就是我——三十年以后的我。
早晨的露珠依然晶亮,花儿在风中摇曳美丽,风景依旧,只是天空中多了丝丝小雨。
江帆从薄薄的雾霭中淡出,雨丝细细,远山如黛。
思绪寂寥地望着江中波碎的影子,如缠缠绕绕的青藤蔓延。空阔的原野,抱着春江恹恹的瞌睡,长长的瞩望中,上学时常走的那条田畴土路,恋爱时那湾蓝湖,还有隐在烟雾中的高楼都噙在眼中。想起不知在哪里看过的几句话:人生三十,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人生四十,无愧我心;人生五十,闲;人生六十,一蓑烟雨任平生;人生七十呢?
当细雨轻悒,清江香拥翠绕,谁于水榭长亭乱点飞云,豪饮浊酒独上兰舟引千帆竞发?
当层林尽染,玉蟾酝辉吐银,谁在苍茫旷野杖剑横箫,沙场点兵晓风寒月狂歌大江去?
回眸之间,万千繁华落尽。
如今霜欺鬓发,孤鸿掠影无痕,寒枝栖尽啸傲霜天。
也许,我现在还未曾老,但心已疲惫。人世沧桑,物欲浊流,否泰模糊无界。人为的钢筋水泥刺穿了并不坚耸的骨骼,世俗的丛林桎梏着本就漂浮的意志,我还有你只能小心地走着,如浮萍,由风和载体决定将飘向何方。
世界如此小,我们注定无处可逃,生活的魔力与生命的尊严哪一个重要?
纵有良辰美景沧海桑田可循,都在心里。姑且忍把凌乱心事换作半阕旧词一首新诗浅吟低唱,念去去千里烟波,把酒临风,踏歌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