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在集贸市场转了转,看到香瓜很诱人,于是买了几个吃,感觉特贵,而且也没记忆中的好吃了。小时候的关于吃香瓜的温馨记忆抹之不去。那时候,奶奶每年春夏天总会在田埂上种一些香瓜,到了香瓜成熟的季节,每隔一两天奶奶从田间回来就会带一两个皮色黄白、通体飘香的香瓜回来。然后我哥、我、我弟三个人用刀切开分着吃。每一次分香瓜都是一次腐败,每一次分香瓜都是一次不平等条约——我哥总是把自己那份分的最大,然后剩下的两块中,我先挑,于是我再把略微大一点的那块
中的好吃了。
小时候的关于吃香瓜的温馨记忆抹之不去。
那时候,奶奶每年春夏天总会在田埂上种一些香瓜,到了香瓜成熟的季节,每隔一两天奶
奶从田间回来就会带一两个皮色黄白、通体飘香的香瓜回来。然后我哥、我、我弟三个人
用刀切开分着吃。每一次分香瓜都是一次腐败,每一次分香瓜都是一次不平等条约——我
哥总是把自己那份分的最大,然后剩下的两块中,我先挑,于是我再把略微大一点的那块
挑走,我弟就等着收拾最后一块“最贫瘠的土地”。后来香瓜分得越来越不平等,纠纷越
来越严重——我哥每次分的香瓜大小往往有我弟的两倍还多,我哥欺负我弟小,安慰他说
只是“视觉效果”而已。最后我奶奶只好引入监督机制,亲自过问瓜分现场。
香瓜的事情让我从小就明白了强肉弱食,明白了落后就要挨打的道理。那时的我在心中暗
自鼓励自己快快长大。我心想:等可以和哥哥抗衡的时候,再分香瓜我就要亲自主刀,我
要把最大份的给自己,我要敢于对我哥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