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寞,黑夜的深处,我已经累到无极.每天只是四个小时的睡眠,兄弟,回来好吗?
落寞,
黑夜的深处,我已经累到无极.
每天只是四个小时的睡眠,
兄弟,回来好吗?
32楼
我不是大家的前辈,我讨厌说教,但是在我的论坛里面,我觉得我是老大。
我兄弟再度出现的话,请大家支持他,因为大家的支持可能改变一个人存在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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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楼
我的工作性质和身体状况可能不容许我再多的付出,请大家注意我的发言时间,
每天我六点多都要起来的,我的心其实比我的那个兄弟还要拽的,所以我愿意看到他的锐气,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想,可能只有我们这里有点特别的东西,才能够吸引大家的,希望所有的斑竹合作无间……生活给我们的,永远比我们给它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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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楼
我自己早已没有什么强烈的冲力了,我很佩服那些保持个性的人,我觉得大家一定理解这个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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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楼
应该说,几次手术下来,再加上产后的忧郁和烦躁,更加上我一贯的乖,我已经孤独和不快乐好久了。我有非常多的朋友和别致的爱好,有美满的婚姻和顺利的工作,但是我是一个几乎没有移动过的蜗牛,因为天真而把世界看得孤独和凝重;我想我不会活得很久,总是容易生肿瘤,我很多优良的爱好都渐渐地消失了,但是还好,现在我突然又觉得自己很幸运了。
上天对我如此善待,让我知道我可以很快乐。
即使要比别人活得短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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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楼
梦,总是一样的迷茫而且糊涂,
而且出奇地漫长和不知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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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楼
怎么了
本来冰凉啊
为什么我的文字不见了呢
寂寞吗?我的心思飞哪里了呢?我可以一天一夜都不说一句话而没有人觉得奇怪。
世界小了吗?光阴少了吗?梦想远了吗?快乐去了吗?
手指麻木,依旧机械的敲击键盘,淡淡的惆怅浮了起来。
我在哪里?那个在阳光下开始灿烂,伶牙俐齿快乐笑闹的、穿了鲜艳衣裳的不是我啊。
我去哪里了呢?孤独会杀死我的,我还能够画画吗?我还能够想象吗?我为什么对什么都没有兴趣了呢?我知道天依旧这么蓝,知道风依旧这么清爽,知道所有人都忙忙碌碌,知道我再不睡觉会昏倒,可是我还是任性地在这里,我应该在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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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楼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在那天,也许我也说了什么片面的话,在这里,如果伊月能够看到的话,
我要说一句:对不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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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楼
这不是宋的诗……是另外一个,不过又忘记了,刚才还记得的……
大家都希望MIMI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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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楼
步行
天色渐渐变得晦暗,昏蓝的天幕、忽隐忽现在浓密的乌云后面,透出一股诡秘而且混沌的味道。空气很闷,气压低得让人窒息,懊热的、不清洁的空气弥漫在城市的边缘。
欧士杰打开后车门,从车厢里跨了出来。热空气使得他习惯了清凉空调的口鼻立刻不适了起来,汗水很快顺着他的额头、鼻洼、脖颈沁了出来,汇成大颗大颗的汗珠。他开始后悔自己穿了件太正式的长袖衬衫。
虽然到乡间旅游是他的提议,但是他原来渴望的是那种纯朴、清凉、少人打扰、好似电视电影里那样浪漫舒适的画面,或者水果清香扑鼻的芬芳香气,或者各种各样令人感动的美丽。他的视线很快被四周农村的景象感染了,成群飞扑而起的苍蝇,大得难以想象;在灼热空气和阳光中显得有点枯焦的庄稼,被泥土和各种垃圾充斥了的街道,还有挥之不去的湿热和臭气;他的五官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就感到了失望。
简直有点怀疑,这样的地方,怎么可能就是久享盛名的“世外桃源”长乐镇的所在?从历来耳熟能详的描述当中,欧士杰始终坚信这里应该是一个美如图画的所在。
他走到一块有点儿剥蚀的油漆木牌前边,那上面依稀可以辨认出龙飞凤舞的“长乐长安”四个字,有一丝古意沧桑,但是很脏,也显然被人们忽略和丢弃了。
他从腰间取下小牛皮套子套的美能达相机,把这个牌子拍下来,作为长乐镇之行的第一个记录。
已经是上午十点钟了,可是乔正聪还没有如约来到,整整地迟到了一个钟点。
呆在这片肮脏的街道中,欧士杰简直不知所措了。他随意逛完了所有简陋俗气的街边摊,然后终于忍不住打电话给乔正聪。
“咦?我也早到了呀!你在哪里?长乐镇是一个好地方呀,东方别墅美得不象话!”乔正聪一片讶异的声音,语气不象在开玩笑。
“怎么回事?我是从235国道上走的;指示牌写得很清楚。”
“啊……”话筒边传来一阵乱糟糟的议论,然后乔正聪笑了,“你在长安镇,长乐镇在东面……我走了镇南,你走了镇北……从镇子当中穿过来,三分钟就可以汇合了;我们很近。”
乔正聪说的三分钟,欧士杰那辆尼桑风度足足开了三刻钟。他简直没有想过,到了二十一世纪,还会有这么狭窄的小马路,还是弹弹跳跳的石板路,拥挤的集市,对于汽车丝毫不以为然的人群。他很吃惊地发现,有许多毫无表情的面孔缓慢地向黑色的汽车转过来,但是没有半点避让的意思。他不得已地陷入了这种令人绝望的迟钝当中。
司机王苦恼地咒骂着天气和路况,他说车子越好越受不了这种堵塞和拥挤。这尼桑是王生活中相当重要的一部分,他可以不在意家人却很难不在意这辆还很新的汽车。王费了远远超过一个司机和雇员的体贴和热忱才使得这辆车在四年里常用常新,他觉得它温顺、听话又能干,仿佛崭新般的漆面总是令他得意。它是骏马,而他是高明的骑手,他没有它就没有了骑手的价值。
欧士杰的忍耐几乎达到了极限。最后他干脆对王说:“我就下车去走,也会快很多。”
王同意他的看法。
于是欧士杰真的下车了,在灰尘、喧嚣、令人迷惑的乡音中快步地穿行,而且很快地注意到,前方确实柳暗花明般渐渐渗透出一些迷人的绿色,透过房屋间的空隙,影影绰绰地流露出一些雪白的、米色的、灰得纯净的别致建筑,它们的尖顶、圆顶、拱门和西班牙式的门廊好象仙境一样掩映在绿树和花丛当中,好象是沙漠上的海市蜃楼一样。但是或许他已经在那些令人无法忘记的环境当中经过,或者他的性格并不那么乐观,所以他并没有豁然开朗的喜悦。那些房子仿石涂料的墙上蜿蜒爬着的常春藤都让他觉得好象是墙上的裂缝似的。穿着红的绿的旗袍的女子在别墅花园的附近走的,虽然步态旖旎,但是却给了他强烈的风尘味道,他觉得那些粉饰的美丽在周围的乡土环境当中实在是不协调的。或许过一会他可以看见巴黎或者维也纳的什么大道或者喷泉水池,但是这些不自然的东西也许更加败他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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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楼
写了在随笔论坛里面,都没有人看,那是我以前写的小说,我想人有很多无奈,捕捉了一切,可能也无法捕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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