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钊,上海三爱环境水资源有限公司董事长。1983年移民澳大利亚,上世纪90年代归国。参加了国内外58座污水处理厂建设。主持了滇池、玄武湖蓝藻应急治理等多个样本工程。 当年刘光钊回国初衷,欲利用世界先进技术在中国建三个治污样板。江河湖海综合治理、城市污水治理、工业污水治理。待三个样板建成见效,他就回澳与家人团聚。五个三年过去,刘光钊付出的代价是:花费6000万元、家庭解体、卖掉公司房子、卖掉污水处理厂……
刘光钊,上海三爱环境水资源有限公司董事长。1983年移民澳大利亚,上世纪90年代归国。参加了国内外58座污水处理厂建设。主持了滇池、玄武湖蓝藻应急治理等多个样本工程。
当年刘光钊回国初衷,欲利用世界先进技术在中国建三个治污样板。江河湖海综合治理、城市污水治理、工业污水治理。待三个样板建成见效,他就回澳与家人团聚。五个三年过去,刘光钊付出的代价是:花费6000万元、家庭解体、卖掉公司房子、卖掉污水处理厂……
原声
退出江湖就证明我失败了。
等了这么多年,下了这么大的本,吃了这么多年苦,我不甘心。———刘光钊
你是带着感情搞水的。环保企业千万家,用自己的钱搞治水的只有三爱。———上海市一位领导
刘光钊是性情中人,诗人气质,激情有余,情商不足,特别容易得罪人。———一位熟悉刘光钊的业内人士
6月30日,温家宝视察太湖,就蓝藻治理,提出十点要求。其中,第一,当务之急,采取有效措施预防蓝藻再次大规模暴发。第六,建立政府引导、企业为主和社会参与的污染治理投入机制。
国际水协理事、上海三爱环境水资源有限公司董事长刘光钊针对上述两点上书总理“蓝藻可治,可速治,不必留给子孙治”。
日前,国家发改委向社会征求太湖水环境综合治理方案,并在官方网站上开辟了《太湖水环境综合治理方案建言献策》专题。刘光钊拟亦建言“蓝藻可治,可速治,不必留给子孙治”。
媒体称蓝藻尚不可治打电话诘问记者
6月12日,《中国环境报》刊登“蓝藻根治技术尚未找到”。文中引用无锡市科技局某官员说法:“目前太湖富营养化积重难返,要想在短期内解决蓝藻问题,国际国内都没有好办法。”该官员推论:“要治理一个严重污染的湖泊,其生态系统转换的恢复周期至少数十年。”国际水协理事、上海三爱环境水资源有限公司董事长刘光钊随后电话质询《中国环境报》记者,指明此文不妥。他纠正:“蓝藻可速治。”记者诘问,“那滇池污染这么多年怎么没治好?”刘光钊答:“没让我大面积治……”
6月13日,本报记者在上海“三爱”办公室的洗手间里目睹一个10公斤的塑料桶里盛满太湖蓝藻水。浴盆里摆放十几个塑料瓶,里面同样盛有蓝藻水。刘光钊说蓝藻水是他6月1日、3日、4日从太湖取来,之后他用一盛有除抑藻剂的容器喷洒浮在塑料瓶上端的绿色蓝藻。记者观察,两个多小时,绿色蓝藻沉底变成蓝色。
今年3月提醒有关部门太湖要“给我们颜色”
刘光钊的除抑藻剂在业内尚有争议,一是技术的可信度,二是他的商人背景。但他的治水情感、治水精神却得到业内外一致认同。2001年、2002年、2004年、2005年,刘光钊提请江苏省环保厅、无锡市环保局注意“蓝藻这几年要大暴发”。2007年3月,刘光钊再次陈情有关部门:“太湖今年可能要给我们点颜色看看……”对方诘问:“你根据什么这么说?”刘光钊称自己以往返滇池73次,太湖200多次,烦请当地人收集不同季节不同位置不同流向蓝藻标本观察分析得出。
1994年,鼋头渚首次暴发蓝藻,回国不久的刘光钊寻找治理机会。1999年,他致信朱镕基总理:“蓝藻可治,可速治,不用留给子孙治。”2000年10月10日,他在《人民日报》以“耀治”笔名(要治谐音)撰文《蓝藻可治》。蓝藻可治的样板是滇池草海及南京玄武湖。
临危受命治理滇池草海得到邓楠肯定
1999年4月12日,云南世博会前夕,刘光钊临危受命治理劣五类水质,被昆明人称为“公共厕所”的滇池草海。环保局要求“水清20天应急处理”。20日至26日,刘光钊在滇池西山脚下1平方公里蓝藻相对集中之地除藻,不舍昼夜。后据昆明市环境监测中心站报告:投药后两小时开始显效,水体透明度提高。水体透明度从0.4米提高到0.9米。投药后未发现试验区内7种大型水生维管束植物种类出现异常。
原科技部副部长邓楠视察治理现场后说:“立项拨款,巩固成果。”11月,原国家环保总局局长解振华目睹治理效果后说:“"三爱"中西结合治滇好。”邓、解首肯并未使刘光钊的治滇路继续。一篇报道甚至将他置于死地:“滇池患了高原生态癌”。癌即不治之症。此说迎合了时任云南省省长李嘉廷的治滇理念:“滇池污染不是本届政府造成的,所以治理也不是本届政府能完成的。污染一二十年,治理要二三十年,甚至更长。”此与刘光钊“当代问题,当代解决,不要子孙治”的理想满拧。
曾上书朱镕基总理称滇池蓝澡可快治
刘光钊针对“生态癌”一说上书朱镕基《滇池蓝藻可治,可快治,不必留给子孙治》。信中强调:“治水不存在世界难题。滇池草海第一阶段试验成功说明它不是不治之症,治理湖泊富营养化也不需二三十年。只要三年强化治理,五年强化管理,多管齐下、标本兼治,滇池就能恢复到三十年前生态。”朱镕基批示环保部门及云南省:“难道滇池蓝藻真的没治了吗?望研究处理。”
2001年,刘光钊参加第六届世界华商大会。会上朱镕基问刘光钊:“你搞的技术怎样了?”刘光钊坦告:“我有钱有技术,他们不让我干。”李嘉廷得知朱刘对话后,视刘之举“告我的状”。之后,刘光钊携带《给我三年,滇池定能成为漂亮健康的新湖》竞标滇池治理国际招标会。途中刘光钊忐忑:“不知李嘉廷是否有雅量接受我。”果然,“三爱”接受了废标命运,还被剥夺了参与治滇献计献策的机会。李嘉廷将部分治滇任务给了与他关系密切的外行。
今年5月,刘光钊第73次前往治理之地。水体清澈,能见度0.5米,水面上有红嘴鸥。刘光钊亢奋:“当年要求水清20天,如今两千多天了,还是这么清。”然而在滇池外海龙门,风过处,蓝藻发出扑扑闷响,腥臭扑鼻。水上人家反映:海油熏人,皮肤上起疙瘩。
今年又致书温总理称蓝藻可速治
另一个样板是南京玄武湖。
2005年9月,第十届全运会召开前夕,刘光钊临危受命应急处理玄武湖蓝藻。9月19日至23日,他在西南湖0.67平方公里(死角,只有进口无出口)的水面上除藻。12月15日,南京大学生命科学院教授、中国藻类学会常务副理事长刘志礼鉴定如下:未发现除抑藻剂有任何毒性,对玄武湖植物系统和动物系统无明显伤害。
2005年10月12日,《中国环境报》刊登该报记者赵关良撰写的目击记:9月17日上午,记者在玄武湖西南角目睹近岸水面被厚厚蓝藻覆盖,部分死亡蓝藻呈现蓝色,随风飘来一股腥臭味。9月30日下午,记者又来到此地,水面上蓝藻几乎绝迹,水的透明度明显提高,一只青蛙在一片荷叶上小憩。
2007年6月14日,本报记者在刘光钊治理的西南湖水域里未发现蓝藻,但发现一条肚皮朝上的死鱼。三五人围看,语露叹息。据玄武湖湖边一经营照相业务的摊主讲,“东北方向有蓝藻。天热死鱼就多。”
来源:中国环保水务论坛 http://www.sino-west.com/bbs/display_Article.php?aid=46
2楼
续上………………
5月底,刘光钊预言不幸言中———太湖蓝藻暴发。对太湖情有独钟的刘光钊立即前往太湖取藻。他自信这次水灾会给他“报国有门的机会”。然而,至今机会并未出现。前些年,时任环保总局局长的解振华曾劝他:“滇池插不上手的话,就去太湖吧。”然而太湖他亦插不上手。目前,治理太湖蓝藻的办法是用打捞船人工打捞。对此,刘光钊持异议:“捞不胜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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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的原因第三点,刘光钊挑明“是管理问题”。解振华曾就滇池治理回信刘光钊:“滇池治理看来不是技术问题,而是管理问题。”刘光钊说此话同样适用于太湖。管理问题出在区域规划与太湖规划不接轨,经济区和行政区不整合,部分官员失职、渎职。
拯救江河湖海主体还是民众目前,全国70%以上河流湖泊遭受不同程度污染。2001至2005年,全国水污染事件5400多起。中国水环境已到了最危险的时候并非危言耸听。刘光钊说:“在治水上,我们没有再犯错误的余地。”
十多年治水历程让刘光钊逐渐觉悟,拯救江河湖海的主体———民众。太湖蓝藻暴发,百姓多抱怨自己是受害者,而忽略了自身的环保责任。所以,民众自己要唱主角,而非把主角推给政府。刘光钊的觉悟与2004年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肯尼亚环境部副部长旺加里·马塔伊的说法一致。她在颁奖台上告知世界:“环境是大家的,只要卷起袖子干起来,环境就能得到改善。”
花费数千万卖掉房产在失望和希望中轮回
1983年,刘光钊全家及亲属移民澳大利亚。出国前,任职国家科委的刘光钊曾被组织授予“任务”———“追踪国外新技术,特别是环保领域中的水处理。”旅澳期间,刘光钊先后在26个国家采集先进技术工艺。这样,留给他“搞出自己东西”的整合空间。刘光钊将取长补短的整合过程喻之“犹如中医讲的配伍”。1985年,刘光钊自信“整合技术成熟”,随后组建了“三爱环境技术工程有限公司”。该公司由澳大利亚三爱股份公司、上海三爱环境水务工程股份有限公司及其他国家和地区三爱环境水务企业组成。“三爱”汲取澳洲、欧美环保科技精华,自费攻克了多项863课题。三爱核心成员有5位中国院士、3位国外院士、12位博导及澳大利亚污水处理专家。“三爱”已参加国内外58座污水处理厂建设。主持了滇池、玄武湖蓝藻应急治理等多个样本工程。
当年刘光钊回国的初衷是,利用世界最先进技术在中国建三个治污样板。江河湖海综合治理、城市污水治理、工业污水治理。待三个样板建成见效,他就回澳与家人团聚。估算时间三年左右。五个三年过去,刘光钊付出的代价是:花费6000万元、家庭解体、卖掉公司房子、卖掉污水处理厂。他在希望失望、失望希望中轮回,从壮年到老年。媒体称矢志不渝的他是“大禹”。他自嘲:“以前是大禹,现在是武训。”尽管如此,刘光钊说他不会轻易退出江湖。“退出江湖就证明我失败了。等了这么多年,下了这么大的本,吃了这么多年苦,我不甘心。”
上海市领导认可刘光钊———“你是带着感情搞水的。环保企业千万家,用自己的钱搞治水的只有三爱。”记者注意到,刘光钊带着感情搞水的两个细节,其手机彩铃是流水声。“让人民喝上清洁的饮用水”(胡锦涛语)成了他的口头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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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6月8日,刘光钊作出《蓝藻应急治理工程实施草案》。后致信温家宝《蓝藻可治、可速治、不必留给子孙治》。信中附有综合治理方案。
刘光钊自诩太湖之子。他生在无锡喝太湖水长大,无锡人曾唤太湖“仙水湖”。举凡头疼脑热、风湿病、皮肤病等,太湖人相信“太湖治百病”。所以,全国江河湖海中,刘光钊独钟太湖。因此,太湖蓝藻成他一块心病。6月1日,刘光钊去太湖取藻水,顺便给93岁的父亲捎几桶桶装水。父亲抱怨:“两天没洗澡,那两天买不到水……”并问儿子:“你是搞水的,这水没办法治吗?”刘光钊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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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楼
续上………………
遭业内怀疑与抵制甚至被称为骗子
《中国环境报》驻上海记者站站长赵关良跟踪报道刘光钊十几年,他去过滇池10次,玄武湖多次。他在《把“恶魔”装进瓶里去》一文中通俗地解释刘光钊整合出的食品级除抑藻剂———“采用天然抑藻材料(高效生物酶等),加上一定缓冲剂,制成圣A-3缓冲综合型除藻剂。该药剂能使微囊藻中的囊细胞破裂死亡,同时消耗氮磷和其他养分,达到有效控制蓝藻生长的目的。治理后的水体有鱼虾生长,人可游泳。”
把“恶魔”装进瓶里的第一步是杀藻,第二步是生物抑藻。方法一,向水体投放氨化细菌、硝化细菌和反硝化细菌以降解水中氨氮和有机物,使藻类缺乏生长所需的氮元素,从而抑制藻类异常生长。方法二,向水体投放复合微生物,这些微生物大多是自身繁殖或从食品中提取的高效微生物群体,从而形成微生物—浮游生物—鱼类为体系的微生态系统。第三步是生态治藻。在浅水型湖泊种植可吸收氮磷的高等水生植物,如莲藕、蒲草等。放养以浮游生物为食的鱼以去除氮磷。
刘光钊遗憾,草海、玄武湖都仅实施了第一步,第二步第三步皆因人为因素止步。尽管国家环境分析测试中心做出“无毒无害”、“效果明显”的结论,但仍遭到业内怀疑与抵制。有专家认为:“三爱”技术适用于小面积尚可,大面积不行。应急尚可,长期不行。其药剂破坏生态。有人甚至说刘光钊是骗子,除抑藻剂不是他的原创发明。就此,刘光钊承认其技术“是融会贯通多个国家治水先进技术及前沿工艺的再开发”。一位不愿公开姓名的内业人士Y先生证明:“刘光钊是应用工程师,除抑藻剂是他整合创新的结果。”还有人质疑刘光钊的创新破坏水生态,刘光钊的回应是:“世上不存在无害的化学药品,但却存在无害的使用方法。”
治水的另一掣肘是特别容易得罪人
刘光钊治水脚步的另一掣肘,Y先生深谙其因———“刘光钊是性情中人,诗人气质,激情有余、情商不足,特别容易得罪人……”刘光钊也承认:“我在人际关系处理上的无能、无力。”
2007年5月29日,云南省九湖办与“三爱”签约治理星云湖。签约来自六次应急实践样板及评审意见:“抑制蓝藻表征效果好”。如2006年12月9日,云南环保产业协会举办的“滇池藻华及水体富营养化治理技术研讨会及现场演示会”。现场演示鉴定如下:能在短时间有效抑制蓝藻水华,能使水生动植物正常生长,维护水体清洁,促进滇池水生态修复。在现有控制蓝藻暴发的技术中是最有效的一种。继草海、玄武湖之后,刘光钊第三次拥有了“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的机会。他准备在蓝藻繁殖最盛的7月试水星云湖。
引江济太的换水法是污染搬家
目前,无锡启动“太湖蓝藻防治应急预案”,其治理之法———强化处理水质、撒放鲢鱼、人工打捞蓝藻、清除底泥、调水引流、用长江水更换太湖水……至2007年6月4日止,共打捞蓝藻6000吨,无锡环保局承认打捞和围堵是治标之法。“挖泥、换水、捞藻”,Y先生焦虑地称“作用有限”。Y先生曾目睹几叶孤舟在330平方公里的滇池上捞藻。一边污染一边捞,蓝藻长势比捞的速度还快,此荒诞现实持续了十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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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光钊对引江济太持异议:“引江济太可应急冲污,但不能长久清洁。再说长江水质已恶化(磷指标已超过太湖)。”多年前,刘光钊致信环保部门《别再糟蹋江河湖海了》:“用长江冲河湖之污的引江济太、引江济巢、引江济……的"换水"法是污染搬家,其恶果之一是咸潮入江。”所以,2004年10月,全国政协组织“保护长江万里行”。刘光钊出资300万元,旨在将长江之危广而告之,以唤起人们绿色觉醒:“黄河脏了,长江可以救黄河,长江脏了,拿什么救长江?”
蓝藻暴发第一步是杀藻可惜失去了机会
Y先生说:“我负责任地讲,十几年来我见过很多专家拍着胸脯讲"能治",但一做就砸。”蓝藻大暴发的第一步是杀藻,可惜失去了机会。Y先生替刘光钊扼腕———一方藻害凶猛,一方欲治无门。
那么除捞藻、挖泥、换水、吸附这些传统方法外,是否还有更有效的综合治理?为此,记者走访了南京大学生命科学院植物学教授、中国藻类学会常务副理事长,玄武湖蓝藻治理专家组组长刘志礼。刘志礼从事藻类研究53年,眼下正在做综合治理方案,以备国家之需。他在《水体富营养化及其藻害》一书中阐明治理之法———修复三个系统:植物系统、动物系统、微生物系统。种植挺水、沉水植物;养殖浮游动物,形成鱼鸭鳖等的立体养殖。上述动植物可高效吸收水中营养元素和营养盐。三系统恢复的时间表,刘志礼估算5年左右。
机制不灵法制无用由此出现“九龙治水”
“污染在水里,根子在岸上”、“人有多黑,水有多浊”,刘光钊抨击国家治水一二十年,越治越污之败因———体制有病、机制不灵、法制无用。由此出现“九龙治水”、技术严重落后、监督缺乏、问责缺席。
2004年,温家宝批示有关部门:利用先进科学技术,加快加速滇池治理。2007年6月11日,温家宝在太湖蓝藻暴发后指出:“太湖水污染治理开展多年,但未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国家治污多年,一笔账不能不算。1998年至2003年,水利部投资3562亿元,治淮(淮河)10年花费600亿元,治滇(滇池)十几年耗资47.62亿元。2005年,太湖治理一期总投资110亿元,即将进行的二期治理,工程预算1000亿元,而效果呢,未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其成因,刘光钊一语道破:“技术落后”。而保守、私利、推诿又保护了落后。俗话: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污水中不断增添新化学物质,而水处理却原地踏步。因此,“生态癌”、“世界难题”、“治滇需要二三十年甚至更长时间”、“国家要加大投入力度”的认知从圈内到圈外。
刘光钊曾追问有关人员,“为什么不用新技术?”答:“用新技术有风险。做坏了,新技术不仅落人话柄,还乌纱难保。沿用旧技术,做砸了可以拿前边的失败者说事。前几任不成功,本人不成功理所当然。”排斥新技术的另一隐情,Y先生道破:“刘光钊治好了,一些专吃治污饭的"专家"就得从分肥大餐中退下。”
未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的原因第二点,刘光钊、刘志礼直指科技腐败。如“内部人”自己立项、自己招标、自己评标、自己中标、自己决算、自己验收。
6月16日,无锡召开治理太湖保护水源动员大会。无锡市市长毛小平说:“要从根本上解决太湖污染问题,必须高度重视依靠科学技术推进污染控制和生态修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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